反而理首气壮地反驳。
“凭我的姿色,谁占便宜还说不准呢。”
君越险些被他气笑了,“真想剥开墨总的脸皮看看,是不是有两层。”
“你舍得下手吗?”
墨宸肆冲他抛了个媚眼。
舍得,可太舍得了。
瞧他这骚气样,君越只觉得手痒痒。
他嫌弃地收回手,“时候不早了,墨总早点休息吧。”
“还有,你的演技就留给其他人吧,太拙劣了。”
说罢,他干脆离开。
墨宸肆愣了几秒,失笑地叹了口气。
第一次用这种小手段,竟然反被嘲讽了。
哪有什么其他人,不过是真的如他所言,见色起意,一见钟情罢了。
医院,病房。
一身白色绷带的龙少坤躺在病床上,远远望去,仿佛一个新鲜的木乃伊。
听完下属的汇报,他气得化身清理大师,把床头柜上的东西统统扫到地上。
“废物!
你们那么多人还搞不定他一个人嘛!”
“我们还没进去行动就失败了。”
保镖头领低着头,时不时抬眼小心翼翼观察龙少坤的脸色。
想到青年被抬出来时的那副惨状,他的心里唯余庆幸。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很显然,君越就是那个不要命的。
还是一个能碾压所有人的‘不要命的’。
龙少坤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得很。
他指着方诗欢发泄,“没用的东西,连你弟弟都管不住!”
“当初我就不应该娶你!”
像是有一根针刺入心脏,方诗欢紧紧捂住胸口,想哭却哭不出来。
眼泪早在得知龙少坤出轨时,便己经流干了。
如今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留在这个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