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冀中平原某根据地指挥部,监听员拿起笔在公文纸上迅速写下一句话:皇帝与皇后即将登基。
正阳门东火车站,一个知识分子模样的人走下火车。
行李箱上在角落里写着这一年惊蛰的公历日期。
行李箱里有他即将交给枫原万叶与神里绫华夫妻俩的物品。
男子回忆着自己在南京接受任务时的对话“阿贝多同志,华北地区日军细菌战己经严重削弱我军战斗力。
你需要协助在北平的两位日侨共产党成员,物品交给他们后即刻返回上海,这一次,你就用探亲的名义向领导你的日伪上级请假。”
走出火车站,阿贝多拦下一辆洋车,随即将崭新的法币交给车夫,并用可莉一样的办法试探。
“有火药味……”阿贝多在心里翻了个个“看来,敌伪的戒备加强了。”
“师傅,去东西日料店!”
阿贝多用北京腔说。
“爷们儿,您擎好吧!”
车夫甩开白毛巾垫肩,前腿弓后腿蹬的架势,活脱脱相声里的“怯步”。
过铁路道口时他突然来段即兴:“这位爷,前门楼子九丈九,咱们绕道鲜鱼口——”这是北平地下党约定的反跟踪暗语。
证明车夫不是特高课的人,这让阿贝多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
进入日料店,阿贝多进屋就喊:“老板娘在吗,我订的寿司呢?”
神里绫华听见声音,知道是自己人。
就立马回道:“呦,刘老板,稀客啊!”
京腔带着京都腔的尾音让外人一时分不出来她是哪里人。
紧接着枫原万叶也走了出来。
阿贝多看见就说(皖南腔混九州方言):“枫原兄,这箱‘雨前茶’要等北平日头晒足三天才能开封噻。
皖南的雨水淋不透,九州的梅雨泡不烂——里头装的可是‘虎烈拉’克星。”
“阿同志,额们这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