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忙各的,头凑到一起蛐蛐,说到兴奋的时候,哈哈大笑。
“你说林寡妇干啥能用的了十两银子,别是守不住身子包养小白脸吧!
嘿嘿。”
贾大娘捂着嘴嗤嗤笑。
“啧啧啧,年纪轻轻守了寡,这谁知道呢!”
易大娘嘬嘴,“如果是我,肯定要守着三个孩子,那可是三个金蛋,谁知道啥时候沈家老夫人想起孙子了,就把母子西人接走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听说没?
镇上出了件大事。”
丁大娘刚从镇上看姑娘回村,自己姑娘好命,嫁到镇上,必须要给这些好姐妹说道说道。
一般听这话,肯定是大八卦,而且是新鲜的、热乎的,吃瓜要趁早。
“前几年落户镇上的宋家,来了个亲戚,这亲戚可不是一般人,吃燕窝、喝顾渚紫笋、出门坐轿,光是伺候的人就整整二十人,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丁大娘吞了口唾沫,看着老姐妹眼冒金光,知道铺垫成功了,嗓门是更大了,“这亲戚爱出题,爱难为人,镇上的读书人,包括宋家宋举人,都答不上。
这亲戚也是有钱没地儿使的,在如意坊挂了彩头,许多人都下了注。
我回村的时候有一题,公鸡母鸡啥的,这题己经挂十日了,彩头肯定不老少……”贾大娘眼神好,一眼就瞧见慢慢走远的林砚秋,心里念叨:这林寡妇听见我们在说她没?
应该没听见吧,要不然这肥婆肯定都闹开了,嗯,肯定是没听见。
大娘蛐蛐人主打一个只要我们不尴尬,那就不尴尬,只要我光明正大蛐蛐,那就不算蛐蛐,只能是讨论交流,给指导,是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