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被改造成妖怪,还是可以走正统的修行者路子考合法证件的,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学习邪修的法术,尤其那还是因为对他人危害性极大而被列为严厉打击对象的血道法术,这就断了他合法的路。
生活没有后悔药,唐穷只能继续走下去,以非法修行者的身份赚取一点报酬,也都统统填进了嘴里。
从10岁之后,唐穷就再也没有吃饱过,他的身体如同变成了一个贪婪的黑洞,填进去多少食物都不能满足。
离开学校和福利院,开始自谋生路后,他能弄到多少吃的就吃多少,只要有机会就尽可能的多吃,不管用什么手段。
便宜的自助餐。
能混进去的宴会。
接活拿报酬。
黑吃黑,抢劫其他非法修行者。
人在极度饥饿的时候,是没有多少底线可言的。
唐穷就这样混迹于城市的灰色地带,养活自己,一混就是五年。
在大量食物供给下,至少他脑子清楚了,10岁后几乎再没怎么长的个头也长了点儿。
可是生活还是很艰难,非法修行者就是阴沟里的老鼠,不但别人欺负,有时候还自己欺负自己,一个活儿,见不得人的差事,中间不知道倒了几手,被克扣了多少报酬,还是要靠抢才能拿到手里,挣那两个子儿,从来不为食物之外的任何生存需求花钱,可还是吃不饱。
明明刚在派出所吃了那么多饺子,跟特么没吃似的,才逛了几步路,肚子又饿得疼起来,唐穷回忆着自己悲催的人生,一时间悲从中来,仰天长叹:“10年了!
我就想吃饱!
就这么一个愿望!”
突然的抽风吓到了路过的两个年轻姑娘,她们戒备的看着唐穷。
两个女孩正是那种过年回不了家的苦逼打工仔,都是都市白领的打扮,踩着高跟棉靴,目测得有一米七五以上,完全能俯视一米六的唐穷,再瞅瞅他那副营养不良的小鸡崽子样儿,俩女孩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