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还在抽搐,蛇群却己无声退去,只留一具布满齿痕的尸体。
姥姥看着蛇群环绕的我,不敢再起别的心思,将产婆母亲一一下葬超度了。
因为产婆是蛇活生生咬死的,没有任何人怀疑到我的头上,我就这么平平安安度过了十八年首到……他的出现。
……“归夷,你等等我啊。”
这时正是放假的时候,我急冲冲的收拾好东西,听姥姥说,爸爸回来了。
从出生到现在十八岁,我从来没见过他,不想是不可能的!
透过车窗,外面景色宜人,而我却数着秒针,想象父亲的模样——他会不会像照片里那样,眉眼间带着军人特有的刚毅?
裴屿突然将冰镇酸梅汤推到我面前,撑着手看着我“归夷,你今天发一天呆了,怎么了?”
我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玻璃杯的水珠,喉咙有些发紧“我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
裴屿沉默片刻,忽然伸手轻轻揉乱我的头发。
“等的人,值得你这么魂不守舍?”
他半开玩笑的语气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姥姥,他……到了吗?”
我刚到院子里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还没呢,还在路上,坐着等等吧。”
“咚咚咚”我急忙跑过去开门。
从缝隙中看到我家门外头站着一对中年男女还跟着一女孩。
男人顶着锃亮的大背头,身着丝绸衬衫,领口大开露出粗如手指的金链子,鳄鱼皮腰带扣足有巴掌大,镶满碎钻的“暴发”二字在阳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
女人烫着夸张的泡面头,粉色貂皮大衣松垮垮挂在身上,脖颈、耳垂、手腕戴满金饰。
女孩……看不懂什么穿搭。
两个字,有钱。
这是我爸爸吗?
我打开门。
那男人见我,微微一愣,紧接着抱紧我。
脸上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