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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之前的一丝不挂,余知鸢身上竟然多了一套他从未见过的古怪衣服。
西目相对。
有点尴尬。
余知鸢怎么也没想到,谢知砚偏偏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探究,幽深的眸子首勾勾与她的对视。
糟了,现在装傻还来得及吗?
余知鸢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有种鬼鬼祟祟做坏事被人逮住的心虚感。
她吓得反手将谢知砚的双眼阖上,“王爷,你安息吧。”
谢知砚:……新婚夜,竟然咒他死?
他的王妃还真是厉害,刚过门就想守寡。
谢知砚气得睁开了眸子。
不过。
他只负责生气,睁开眼睛的事是余知鸢负责的。
因为余知鸢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又反手将谢知砚的眼皮掀开了。
然后……她就看到谢知砚笑了。
谢知砚唇角微微抽搐,眸中透着一丝愠色,显然是被气笑的。
但他笑起来很好看,眸若曜石,潋滟魅惑,令人着迷。
余知鸢呼吸窒了一瞬,心神荡漾。
玛德,这也太太太太好看了!
方才她怎么能说出那么不吉利的话,打嘴,必须打嘴!
啪啪!
她抬手,在面前男人的唇上拍打了两下。
“?”
谢知砚脸色一沉。
“夫君,人家刚才不小心说了不吉利的话,在我老家是要打嘴呸呸的。”
余知鸢在他怀里解释,一副替他着想的样子。
“解释得很好,但为何打的是本王?”
谢知砚危险的眯起眸子,嗓音低沉悦耳。
话又不是他说的,凭什么打他。
“哇,你的声音好好听啊!”
听到谢知砚开口,身为重度声控的余知鸢感觉耳朵怀孕了,连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