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出那是第一章巷尾涂鸦中的歼星舰，而青铜壁上的契约文字，此刻在地脉呼吸权限下显形为动态全息影像：公元前221年，林氏先祖将手掌按在星槎上，30%地球大气层化作数据流注入星舰引擎，换取三艘歼星舰抵御外星侵略。

    契约右下角的签署人指纹，竟与林默的掌纹完全一致。

    "第49代实验体，"金牙的枪口顶住林默后背，"你该看看自己的同胞。

    "探照灯扫过三百具克隆体，每个舱内的"林小夕"后颈都有与他相同的条形码，订单号从001到399，最新的49号舱正在渗出培养液。

    舱内的女孩睁开眼睛，瞳孔中闪烁着与苏瑶胸牌相同的蛇形图腾，而她的右耳后方，有着与林默相同的鳞片胎记。

    罗盘指针突然指向林默的鳞片手臂，青铜门应声而开的刹那，高频电流声如万蚁啃噬。

    三百个"苏瑶"踏着整齐的步伐走出，白大褂下摆掠过地面的声音，像极了黑拳赛擂台符箓吸收鲜血时的滋滋声。

    她们的动作完全同步，每走三步便调整一次眼镜，与苏瑶在医院时的习惯分毫不差。

    领头者摘下面具的瞬间，林默的呼吸骤停——那是母亲失踪前的模样，只是左眼角多了条与顾氏钞票暗纹相同的双头蛇纹身，蛇信般的光带在皮肤下游走。

    "欢迎回家，"母亲的声音带着机械合成的沙哑，"当年我将饕餮病毒植入你的基因链，就是为了今天。

    "她的指尖划过最近的培养舱，玻璃上立刻浮现出林默的DNA图谱，蛇形代码正在吞噬正常基因片段，"小夕是第49次尝试，而你是打开星域银行的钥匙。

    顾氏科技的订单编号，不过是债务奴隶的标记，每个外卖员都是行走的基因库。

    "林默的指甲深深刺入掌心，鳞片与金条断口摩擦出火花。

    系统界面突然闪烁，在三百个"母亲"的注视下，星火盗取权限激活的提示音如战鼓轰鸣。

    他挥拳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