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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飘来烤肠摊的油烟,混着不远处垃圾箱的腐臭,他顺势抬了抬下巴:“你确定不是王叔烤焦的香肠?”
“少转移话题!”
覃飞宇踢飞脚边的石子,石子撞在消防栓上发出脆响,他突然压低声音,“说真的,你是不是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他猛地把可乐罐捏瘪,碳酸气泡混着谎言喷涌而出:“电路抢修!
亲戚仓库的保险丝烧了三次!”
张赫越突然提高嗓门。
巷尾的野猫被惊得窜上墙头,碰翻了谁家窗台的盆栽。
泥土和碎瓷片簌簌落下,覃飞宇跳着脚躲开:“我靠!”
他拍打校服上的灰。
“走了走了!”
他拽住覃飞宇的胳膊往外拖,“请你吃关东煮,加三串鱼丸。”
“我要龙虾丸!”
“给你买10串!”
己是深夜,覃飞宇的球鞋碾过秋千下的落叶。
他抬头望着残缺的月亮,这里是他六岁时和张赫越埋"时空胶囊"的地方。
那个锈迹斑斑的饼干盒里,还塞着两张歪歪扭扭的纸条:“要做一辈子兄弟打架永远帮你”手机屏幕亮起又熄灭,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三天前:“18:23张赫越:今晚有事先走了”"电路抢修..."他踢飞易拉罐,看着铝罐撞上滑梯立柱——那上面还留着他们初中刻的"飞越双侠"涂鸦。
“什么东西这么臭...”凌晨两点的月光像一把银色的刀刃,割裂了厚重的云层。
张赫越猛然从床上坐起,右眼灼痛如被烙铁炙烤,耳边传来卡文迪许沙哑的低语:“东南方向七百米,级别3祸种。”
那声音仿佛从骨髓深处渗出,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冰冷质感,“等下,还有别的气息...是一个普通人!”
他翻身下床,抓起椅背上的外套。
窗外的街道死寂无声,连野猫的叫声都消失殆尽。
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