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窒息的前一刻被放归到水中,不知是死还是活。
沈靛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侧身躺在旁边,像是在欣赏着一件由自己精心纂刻的艺术品那样,目光流连了很久。
特别是看到那大片白皙的锁骨上的一排排牙印时,满意地笑了。
他伸手摸了摸己经睡过去的黎越的脸,眼中难见情绪波动,替人盖上了被子。
现在这样,就很好。
沈靛是这样想的。
……翌日午时。
黎越艰难掀开沉重的眼皮,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上居然干净的不像话。
还真是奇特。
沈靛不会做那种事情,又不许旁人碰他分毫,所以他都是在隔日苏醒后自行处理的。
这次……许是他昨夜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于乖顺,这是奖励吧。
黎越在床上磨蹭了很久才重新掌控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整个人像是被拆散重装了一样,身上无一不疼,从头到脚,从里至外,全都被沈靛打上了他的专属印记。
这副躯壳上斑驳的痕迹,无疑是在告诉黎越。
他,是他沈靛的。
“呃……”还是起不来。
黎越眉心紧皱,气的猛的扯了下脚腕上的金色铃铛。
“叮铃--”金链磨红了脚腕,没扯下来。
铃铛的响声回荡在这空旷的寝殿中,清脆悦耳。
昨夜,这只铃铛估摸着有半夜都在沈靛耳侧摇曳。
“神经病!
疯子!”
黎越无能狂怒地咆哮着,似是要将一切委屈全部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响动,黎越又被吓地瞬间收了声。
进来的人是沈靛,他的手里还端着饭食。
黎越虚虚低垂着头,心里在猜沈靛有没有听到他骂他的话。
上次,两日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