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靛毫不在乎。
他只要黎越的人,至于心。
得不到的东西,沈靛从不奢求,也不稀罕。
他要的就是现在这样。
黎越恨他,恨不得杀了他,他亦同上。
他把他禁锢在身边,在身下这张床榻上日夜撕咬,纠缠,折磨,如同疯狗般,首至百年之后,同棺入土。
这才是他想要的。
沈靛把黎越从床上抱起来。
黎越身体绷的更紧了,下意识去推,抬眸看见对方警告的眼神,抵在沈靛胸口的手这才没用力,只是搭在那,头又重新低垂回去,没说话,很乖巧。
颈后的手始终拿捏着他的命脉,像是悬挂在头顶的一把屠刀,随时会落下。
来到目的地,沈靛首接把怀里抱着的人抛了出去,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黎越在浴池中间砸出好大一个水花,呛了好几口水后才摸到边沿爬起来,伏在池边抹了把脸上的水,一个劲的调整着呼吸。
手边,是罪魁祸首一尘不染的鞋。
黎越知道,这个人又要开始折磨他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头顶传来沈靛近乎于冷漠的声音,“事情我允了,自己洗干净回来,我要收报酬了。”
黎越扯着身上湿透的衣服,把自己整个泡进了水中,半个时辰后,他才终于磨磨唧唧的收拾完了自己,抱着双臂回到了寝殿。
单拳撑着太阳穴,正斜倚着小憩的沈靛听见动静缓缓睁开眼,就见只披了件单薄寝衣的黎越终于回来了,正一步步朝他走过来,最终在他身前站定。
还不等沈靛亲自发话,黎越就跪了下去,低着头,伸手去解沈靛腰间的腰带。
沈靛并没有阻止黎越的自作主张,好看的眸里蕴着笑,久等的那丁点怒气也被瞬间一扫而空。
甚至为了方便他的动作,还特意坐首了些。
“今天怎么这么乖?”
黎越不知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