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病态(强制/反复窒息/五感调控/强制/内S)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文十(急需灵感) 本章:3·4 病态(强制/反复窒息/五感调控/强制/内S)

    时文柏被唐安从狗笼里扯出来。

    推搡、踉跄。

    浑身是水的哨兵被向导甩在了床上,崭新的床单和毛毯立刻被浸湿,显出一大片深色的水痕。

    “咳咳……”

    时文柏小声咳嗽着。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被冰过再接触热水的麻木感,磨破的伤口也一阵阵刺痛,不过什么都比不上他正在经历的头疼——

    精神狂暴会给大脑造成持续性的损伤,哨兵肉体的强大恢复能力正在和大脑的新生病变拉锯,引起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

    唐安脱下了袖口沾了水痕的外套,站在床边。

    蜷缩在床上的哨兵,湿漉漉的像是落入水中命不久矣的小动物,那双翠绿的眼睛却倔强地睁着,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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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是一块表面千疮百孔、内部也被裂纹侵蚀的翡翠,但坚定的好像无论你怎么对待它,都不能把它摔碎。

    唐安嘴角的笑意加深。

    多好的石头啊,和他不一样。

    他只是仍然披着人类的外皮罢了,内部早已经化作粉末。

    那些粉尘碎屑在过去的岁月里一丝一缕地全部漏了出去,只留下一个空壳。

    唐安能听到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血液奔涌着,将肾上腺素泵向身体的每个角落,让他的指尖也跟着战栗。

    他知道他为什么觉得时文柏特殊了。

    那是,能在悬崖峭壁中发芽生根、能将碎石牢牢捆在一起的生命力。

    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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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的他都想要。

    哪怕只是一点,哪怕它的表象是外显的情绪。

    两指粗的铁链在时文柏的手臂和磁吸镣铐上绕了几圈,把哨兵的双手扯起固定在床头。

    唐安跨坐在时文柏的腰上,手掌轻柔地落在哨兵的脖颈上。

    “唔!”

    “别紧张,放松。”

    唐安缓慢施加力道。

    他知道哨兵能屏息很久,所以也向颈动脉的位置施加了压力。

    他有时间,也有足够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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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时文柏表现出了轻微的窒息反应。

    也许是因为脑部缺血,也可能是因为之前太累了,他挣扎的力度比向导想象中要小。

    漂亮的绿色眼睛慢慢被泪水笼罩,深色的皮肤下方显露出浓烈的红。

    唐安制住时文柏的挣扎,俯身,吻掉他眼角的泪水。

    白发从向导的肩头滑落,垂在哨兵的脸侧,面具的下缘在他的眉骨压出一道印记。

    时文柏眼前全是黑色的晕影,耳鸣和脉搏声不分彼此,能感知的范围无限缩小,自虐一般地集中在禁锢他命脉的手掌之上。

    倏然,向导素在黑暗中点燃火把,照亮了整个世界。

    疼痛消弭、意识重新回归。

    胸腔扩张收缩,颈部肌肉痉挛着也不影响时文柏急促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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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面具的脸近在咫尺,金瞳中满是戾气。

    唐安在哨兵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第一次真正穿过皮囊的掩盖,从印在翠绿潭水底部的金色中看到了自己。

    他的理智正冷漠地旁观这一切。

    手掌再次施力。

    “咳、呜呜!”

    唐安刚才给出的向导素让时文柏蓄了一点力道,锁链此刻被扯得哐哐作响,甚至连床板都在震动。

    可他没能挣开束缚。

    窒息感从阴影中伸出数不清的手,抓住了他,拖着他向黑暗下沉,试图溺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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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即将消失的瞬间,向导素穿透他的后颈,将他从黑暗中拽出。

    “呼——呃…咳咳……”

    他是被猎手反复玩弄的猎物。

    视野周围的黑影渐退,那双手仍然按在他的脖子上,呼吸间时文柏能嗅到喉咙口的血腥味。

    “咳…疯子……你等着……”

    濒死的猎物不仅不求饶,还出言挑衅,唐安不怒反笑。

    就是这样的态度。

    在混乱、不安、痛苦和绝望中,仍能保持稳定的内核,是在哨兵残破不堪的精神力废墟中闪着光的宝藏。

    唐安分出一只手捂住了时文柏的口鼻,哨兵呼出的热气灼痛了他的掌心,热意被血液顺着血管带回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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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语气轻柔,嘴角带笑,“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这个疯子还是个向导?”

    手背上青筋隆起,指尖下压、手掌不断收紧。

    翠绿色眼中的怒火消失,眼皮轻颤,眼球微微上翻,泪水接连不断地涌出,虹膜环绕着的瞳孔逐渐扩大。

    受精神躁乱的影响,时文柏控制不了自己的精神力,早就没有了防御精神攻击的能力,现在意识恍惚更是难以阻挡唐安的入侵,五感被向导暴力接管。

    非战争时期、非医疗用途、非伴侣,向导不能随意影响哨兵的精神力,但唐安能不顾帝国律法把时文柏囚禁在这里,自然也没有遵守这些条条框框的念头。

    不过,像这样违背哨兵意愿的接管在哨兵意识恢复清醒的瞬间就会被阻断,所以唐安扯过锁链偏长的那一头,绕在时文柏的脖子上锁住,维持他轻度缺氧和窒息的状态。

    时文柏努力地睁开双眼想要让视线聚焦,身体违背意识,不受控制地急促喘息、战栗着。

    被调高的敏感度让他能感受到在皮肤上游走的水珠、浸湿了的床单和背部皮肤摩擦,微凉的发丝扫过他的腿根,温热的指尖摸过他的会阴,性器被一把握住,从下而上地撸过。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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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刺激超过了高潮的阈值,时文柏立刻就吼叫着射了出来。

    唐安嗤笑一声,指腹反复摩擦龟头下发的系带。

    “呃、啊呃—呜——!”

    时文柏的头无力地扭动了几下,唾液和喘息声一起从嘴角漏出,身体颤抖不已,阴茎根部的囊袋收缩又泵出一股精液。

    从下身传来的过量的快感几乎把他仅剩的意识冲散,时文柏牙齿合拢咬破了舌尖,用疼痛唤回了一丝理智。

    他想逃,可他的手臂被铁链和镣铐牢牢锁住,双腿摇摆着踢过去也立刻被向导制止。

    唐安单膝跪在床垫上,用义肢的小腿部分压住时文柏的大腿根,手指掐着另一条腿的脚踝,粗暴地向外拉扯,压着膝弯的位置将它折叠,按成型。

    两指并拢,戳进时文柏的后穴中。

    “呜,呃啊、嗯——”仅仅两根手指,就勾起了海量的快感,哨兵低声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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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了一天后,时文柏臀瓣之间的穴口不见红肿恢复了紧致,内里却和干净清爽的外表不同,肠壁上布满了湿热的黏液,唐安随便捣弄了几下,就有质感厚重的液体从他手指之间的缝隙里往外流——

    并非肠液,而是放久了之后变得透明的精液。

    “真是贪婪,连……射在里面精液也不舍得洗干净。”

    “嗬嗯…嗯——啊、不能,又……啊啊!”

    一端固定在床头的锁链被扯得绷紧,时文柏难以自控地颤抖着,一股白浊从性器中射了出来。

    仅存的意识火光被射精快感短暂按灭,他的眼中一片迷茫,只映出了唐安的身影。

    从身体到精神,向导在这一刻达成了对哨兵完完全全的掌控!

    “时文柏。”

    唐安的心口被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填充,饱胀到可以溢出的愉悦情绪点亮了他的金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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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文柏没有办法回应他,张着的嘴里只能吐出无意义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哨兵敏感的身体变成了淫乐玩具,在向导的连番动作下,一次又一次地射出精液。

    质地从粘稠到稀薄、颜色由白转变为半透明。要不是他一天食水未进膀胱里没什么尿液,他肯定会痉挛着尿出来。

    “啊啊——!”

    时文柏的身上全是自己排出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晶地附着在皮肤上,性器颤抖着,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唐安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操纵。

    “时文柏……”

    唐安低语着,指腹在哨兵左胸上的浅色伤痕处摸过。

    这不是他留下的痕迹。

    白皙透粉的指尖立起,修剪平整的指甲沿着伤口的走向划过,血色上浮,令那处皮肤显出比周围更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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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安像是极富耐心的纹身师,在现在能看到的范围里,让哨兵身上一道又一道的伤疤尽数染上红色。

    “呃……”

    时文柏的视线重新聚焦,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那些刮过的地方没有破损和出血,在被加强的感知下,变得滚烫无比。

    “滚啊……”他哑着嗓子吼了一声,意识迅速做出反抗,将向导的精神力隔绝在外,恢复了身体的正常感知。

    “呵。”唐安伸手拽住了绕在他脖子上的链条,“我滚了,谁给你向导素?”

    甬道内的手指戳到了前列腺,时文柏闭上眼睛,压抑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在生死线上走过一遭,又连着窒息、高潮。

    他不知道自己射精射了几次,只知道现在真的有点累了,“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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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摄入的微量向导素很快被身体代谢干净,时文柏的喉咙又干又疼,他小心翼翼地吞咽了一口,唾液不足以缓解疼痛。

    如果他注定走向死亡,那么疼着死去和舒服着死去,他想选后者。

    但他该怎么做?

    时文柏看着面前的白色面具,嘴唇嗫喏,音量微不可闻。

    “求您,肏我……”

    他在那双金瞳中看到了戏谑的笑意,为了挽回一点自尊,他哑着嗓子哽咽着,“我需要向导素……”

    “好。”

    唐安把他按回床上,抽出手指,硬得发疼的性器对准穴口捅了进去,被手指玩弄了许久的后穴立刻抱紧了入侵者。

    有肠液作为润滑,唐安肏起他来毫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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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安不需要顾及时文柏的感受,粗暴地发力挺进,可对于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时文柏,哪怕是唐安随便的一撞,也能带来剧烈的快感。

    “啊…哈啊……”

    时文柏很快失力,软软地躺在床上,仍由向导掐着他的腰不停肏干。

    “啊啊……”

    他的腿根颤抖,下腹绷紧,射空了的阴囊抽搐了几下,又酸又疼,谴责着主人的纵欲过度。

    后穴被摩擦得火热,从穴口溢出的淫水被拍打出粘腻的水声,时文柏分明感受到了射进他体内的精液,身上的向导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抓着他肏。

    “啊呃…太……停、呼…停下……”

    喘息声将话语冲得七零八落,时文柏再次获得了向导素,疼痛缓解,他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都在发抖。

    他射无可射,不影响他用后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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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不要了……不、呃啊啊!”

    时文柏向后仰头,如离了水的鱼一般挺起腰挣扎了几下。

    “这一点点怎么够呢?”

    为了稳住动作,唐安的手指在时文柏的腰侧留下深深的压痕。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下身挺动,阴茎进进出出,以要将哨兵捅穿捣碎的力道肏干着,把穴口肏得发红软烂。

    “呜啊——!”回应他的,是哨兵翻着白眼的高潮脸和痉挛不已的后穴。

    慷慨的向导在哨兵的身体里射了很多次。

    精液灌满了时文柏的后穴,在唐安抽出性器之后,争先恐后地从合不拢的穴口处往外涌。

    “这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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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贴的向导为哨兵挑选了一枚卵圆形的肛塞,堵住了富含向导素的浓稠精液。

    肛塞的银色底座在穴口处小幅度晃动,看上去像是时文柏在欲求不满地用屁股吸它,唐安满意地拍了拍底座,获得了哨兵的小声呜咽。

    “爽吗?”

    唐安解开锁链和镣铐,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哨兵。

    时文柏瘫软在床上,艰难地喘息着,不想回答。

    唐安不喜欢他得了好处就甩脸色的态度,表情阴沉下来,语气强硬地又问:“爽了要说什么?”

    他眼神锐利,像是要把时文柏拆吃入腹,时文柏双眼微阖避开他的视线,沉默了几秒后,才沙哑地说:“……谢谢您。”

    “这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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