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而下,将印钞厂外围的铁丝网冲刷得泛着冷光。
江砚三人蜷缩在一辆报废的运钞车后,霍岩手中的热成像仪显示,厂区内至少有三百个热源在移动,而中央主厂房上方,那道紫色能量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巨型沙漏的形状。
“不对劲。”
林小满的指尖划过塔罗牌,牌面温度灼人,“常规印钞厂不该有这种能量反应,那更像是......”她突然噤声,盯着自己银镯断裂处渗出的幽蓝电流,“和我的镯子同源的力量。”
霍岩撬开运钞车的暗格,取出三把电磁脉冲枪:“这些能瘫痪他们的电子设备,但最多撑五分钟。”
他扯下机械手臂的外甲,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线路,“我会启动自毁程序,一旦发现不对劲......”话未说完,厂区大门轰然洞开。
头戴机械头盔的守卫列队而出,他们的呼吸面罩上流转着与店员相同的紫光。
中间悬浮着一个透明胶囊舱,里面蜷缩着的正是江砚的父亲——白发凌乱地贴在玻璃上,手腕处的银色手环正不断抽取着他的血液。
“把东西交出来。”
守卫队长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否则每拖延十秒,就抽干他100cc的血。”
江砚踏出掩体的瞬间,口袋里的U盘突然发烫。
父亲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十二岁生日那天,他收到的不是生日蛋糕,而是一本写满加密公式的笔记本;十西岁那年深夜,他撞见父亲在地下室与黑袍人激烈争执,桌上摆着的,正是林小满手中的银镯。
“等等!”
江砚举起U盘,另一只手紧握着银镯,“我要先知道1997年的真相。”
守卫队长发出一阵机械般的笑声,胶囊舱的屏幕突然亮起全息投影。
画面里,年轻的父亲正在参与一场秘密会议,参会者胸前都佩戴着铸币者徽章。
他们面前的巨型沙盘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