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野猪的筋腱绑成框架。
杜小荷在旁边帮着收集藤条,编成网状铺在框架上。
"你咋连这个都会?
"杜小荷看着逐渐成形的爬犁,眼睛亮晶晶的。
"瞎琢磨的。
"王谦含糊地回答。
实际上,这是他在林场学的手艺——冬天运木头,爬犁比扁担省力多了。
太阳西斜时,爬犁做好了。
王谦把野猪肉堆上去,足足有小山高。
他用剩下的猪皮盖住肉块,防止被风吹干。
"走吧,趁天还没黑透。
"王谦拉起爬犁绳子搭在肩上。
杜小荷想帮忙,被他拦住了:"你看着大黄就行,它腿上有伤。
"回屯子的路上,杜小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会儿夸王谦勇敢,一会儿又说要给他做双新棉鞋当谢礼。
王谦听着,时不时应一声,心里却像灌了蜜一样甜。
路过一处高坡时,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向白顶子西坡。
夕阳给雪地镀上一层金红色,那棵挂着下水的松树格外显眼。
"看啥呢?
"杜小荷问。
王谦摇摇头:"没啥。
"他转身继续拉爬犁,在心里默默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护住这片山,护住身边的人。
牙狗屯的轮廓己经出现在远处,炊烟袅袅升起。
王谦深吸一口气,迈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命运将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