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机会了。
人家有夫君了!”
“想来也是。
囿州民俗崇尚早婚,她那样貌美,门槛早该被求娶的人踏破了。”
“……等等。”
“咋了?”
“猛鬼众还在囿州啊。
咱在这无所事事,不就是里头的混账拿平民百姓的性命做要挟,才不能武断地推进么?
她的家人还在城里,生死未卜呢!”
原本热情的气氛一下子跟蔫了的茄子似的倒下去了。
人家正担忧家人,他们在这儿蛐蛐,实在太不厚道了。
“散了散了!
别碎嘴了,等殷夫人来,咱们一鼓作气把猛鬼众收拾了,好好把她送回家去!
遭此无妄之灾,实在可怜!”
“是,是……”与此同时,主帅处。
陆蘅低头,看着李韫玉小心翼翼地处理他手上的抓痕。
粗糙的药草膏涂抹在半凝的伤口上,凉凉的。
“这是我自己平日里做的,敷上很快就不疼了。”
陆蘅其实很想说自己是药修,专精医术,这样小的伤口其实无足挂齿。
但她期期艾艾地盯着他,倒搞得他无所适从了,只能错开视线,问道:“你是医师?”
“不是。
只是我丈夫平日里总是磕磕碰碰,东一道伤,西一道口的,我看着心疼,便跟要好的大夫学了简易的制法。”
她偏着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眼神愈发温柔了。
“他呀,冒冒失失、风风火火的,做事总是很急,嗓门也很大,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但我知道,他人其实很好……”她顿了顿,撩起头发,将藏于衣襟内的挂坠拨了出来,“喏,这是他亲自挑玉给我打磨的,是不是还挺像回事的?
和专业的玉匠比,也不输呢。”
“你丈夫……”做工其实很粗糙,形状也……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