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在惊雷中剧烈摇晃,雨幕冲刷着落地窗上扭曲的人影。
霍西骁掐住少女后颈将人抵在玻璃幕墙,真丝礼服裂帛声混着雷鸣炸响。
珍珠纽扣溅落在波斯地毯上,像散落的星屑……暴雨拍打落地窗的声响吞没了少女身上残存布料撕裂的脆响。
“老公...我错了…”白妗……唇膏在玻璃上拖出艳红轨迹。
霍西骁指尖陷进少女的肩头,“现在知道叫老公了?”
他犬齿刺入天鹅颈绷紧的肌肤,虎口卡着下颌迫使她仰头承受啃咬。
“让那些劣种脱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己婚?”
白妗的腰撞上雕花栏杆,后背悬在二十六层高空。
暴雨拍打着她裸露的脊背,霍西骁的婚戒硌在少女的锁骨。
狠狠地碾过三小时前被陌生男人碰触过的位置。
白妗望着楼下如蝼蚁般渺小的警车蓝顶灯。
突然意识到这场扫黄行动根本就是他布下的陷阱……天鹅绒窗帘缠住少女挣扎的脚踝,霍西骁的吻裹着血腥气撬开齿关。
他握着她的右手按在冰凉的玻璃上,指尖正下方是警署天台闪烁的狙击枪反光。
“夫人乖,对着瞄准镜笑一笑。”
“明早的头版照片,总得拍出州长夫人被捉奸在床的惊慌才够劲爆。”
霍西骁掐着她后颈将人按在冷气弥漫的玻璃上,膝盖顶开她发颤的双腿时。
窗外恰好劈过一道闪电,照亮少女胸前蔓延的玫瑰色指痕。
男人带着血腥味的吻落下来,虎牙磨蹭着她渗血的唇角。
手掌覆上她随呼吸剧烈起伏的小腹……雨声中响起金属搭扣弹开的轻响。
霍西骁用领带缠住她手腕,皮革表带刮过她泛红的腕骨,喉间滚动的喘息烫在她耳后:“现在知道怕了?”
他故意用婚戒边缘刮擦白妗大腿内侧,首到那片肌肤浮起细小的疙瘩。
白妗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