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心点,这些科技公司最会利用艺术家的名气了。
"阮听夏接过助理递来的毛巾,轻轻按在眼角。
腕上的金属环己经被工作人员取走,但那种奇妙的振动感似乎还停留在皮肤深处。
"他收集了我所有的演出视频。
"她突然说。
"什么?
""刚才他的助理过来,说周予沉收集了我七年来所有的公开演出视频。
"徐立伟的眉毛几乎要飞进发际线:"七年?
那时候你才刚复出,连一场正式演出都没有!
"阮听夏没有回答。
七年前,父亲猝死在指挥台上后的第三个月,她把钢琴锁在地下室,烧掉了所有琴谱。
首到半年后一个雨夜,她在地下室门口听到自己小时候的练习录音——那是父亲生前最后制作的音频资料。
"阮小姐。
"一个年轻男子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面前,恭敬地递上一张名片:"我是程昱,周总的助理。
周总邀请您周三下午三点参观声觉实验室。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他说您可能会想了解声音的其他可能性。
"阮听夏接过那张质感特殊的黑色名片,指尖触到凸起的盲文时微微一颤。
"还有这个。
"程昱递来一个银色U盘,"周总说您可能会好奇他是怎么听到您的音乐的。
"回酒店的路上,阮听夏一首摩挲着那张名片。
名片的背面刻着一行小字:"在沉默中,我们听见更多。
"车窗外的霓虹在夜色中流淌,像一首无声的都市交响曲。
她想起周予沉闭眼打拍子的样子,那种全神贯注的聆听姿态,不像是在欣赏一场表演,更像是在寻找某种失而复得的东西。
"周三我自己去。
"她对徐立伟说。
"你确定?
那种科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