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
""不!
"他的反应激烈得让我吃惊,"你...你需要休息。
而且被标记后,最好别出现在公共场合。
"我正想追问,一阵剧痛突然从手臂传来。
黑色纹路像被烧红的铁丝一样发亮,灼热的痛感首冲心脏。
我惨叫一声,眼前发黑。
恍惚中,我看到许明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不像是担忧,而像是...期待?
疼痛很快消退,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挥之不去。
回到家后,我借口头痛早早回了客房。
锁上门,我仔细检查了房间每个角落,确定没有异常后才稍微放松。
我拿出姑妈的笔记本重新研究。
那些被撕掉的页码边缘有微小的字迹,需要特定角度才能看清。
我调整台灯,勉强辨认出几个词:"玄灵会...五容器...血祭..."还有一组数字,像是日期:1923.11.23。
我立刻用手机搜索"玄灵会青石镇",结果寥寥无几。
但在一篇关于民国时期秘密结社的论文中,提到了一个名为"玄灵会"的组织,活跃于1920年代的青石镇,信仰某种"古老存在",后被政府取缔。
更让我心惊的是论文配图中的一个符号——与我手臂上的纹路惊人地相似。
我继续搜索1923年11月23日,发现那天青石镇发生过一起离奇命案,五人同时死亡,尸体排成五角星形,心脏被取出。
报道称是邪教献祭,但凶手从未找到。
"五容器..."我喃喃自语,一个可怕的猜想逐渐成形:林默需要五个"容器"完成某种仪式,而姑妈和那些死者都是牺牲品。
现在,轮到我成为第五个。
我猛地抬头,发现镜中的自己正露出诡异的微笑——一个我绝对没有做的表情。
镜中的"我"嘴唇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