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有一条新信息。
我颤抖着拿起来看,是一条空白信息,发件人显示"未知号码"。
就在这时,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我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
窗户上结了一层薄霜,而这是八月的夜晚。
"这不可能..."我缩在床上,紧握手机,考虑是否应该逃跑。
突然,走廊传来缓慢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接近客房。
我死死盯着门缝下的阴影,看着它停在我的门前。
寂静。
然后,门把手开始缓缓转动。
我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声。
把手转到底,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只苍白的手伸了进来,手指细长得不自然,指甲发黑。
它在空中摸索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尖叫,同时抓起床头灯砸向那只手。
灯穿过手掌砸在门上,发出巨响——那只手是幻影。
但响声过后,手消失了,温度也恢复正常。
我瘫在床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心脏跳得生疼。
首到天亮,我再也没敢闭眼。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些许恐惧。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楼,发现录音机确实开着,但里面没有录音带。
昨晚的一切真实得不容否认。
我决定去找许明了解情况。
出门前,我鬼使神差地带上了那盘"林默相关"的录音带和姑妈的笔记本。
许明是个六十多岁的退休教师,住在离姑妈家不远的一栋平房里。
他给我倒了茶,听我讲述了昨晚的经历,脸色越来越凝重。
"你姑妈最近几个月一首在调查镇上的一个老传说。
"他叹了口气,"关于一个叫林默的术士。
据说民国时期,他用邪术延长自己的生命,需要...吸收他人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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