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瞎说什么呢,都怪你,把光都给老子挡住了,不知道你三哥眼神不好么?”
“你看!
是不是咽气了!”
“我看你想咽气!
给爷起开!”
……雪融得真快,转眼过去,己是春暖花开,渐入初夏。
傅罗衣在何所以与楚尧的双重照料下,身体与心理都在迅速康复。
何所以行事乖张,口无遮拦,但对医术却是满腔热血,虽然在医治的过程中,让傅罗衣数次历劫,却也兢兢业业,半学半练地将傅罗衣治愈。
而楚尧则是心过于有余而力不足,厨艺比不过大哥,医术被三哥鄙夷,就连他经常整些花里胡哨的小玩意给傅罗衣解闷,也被西哥嫌弃为谄媚,但只有傅罗衣,对他事事有回应,十分捧场。
就这样,傅罗衣醒后的小木屋,开始变得温暖而热闹,此情此景,也被大哥邓通看在眼里。
一日,傅罗衣吃药早早睡下,兄弟几人相约下到山腰,一同用餐。
“哟,两幢石狮子下山了。”
姜知打趣道,他经常在大哥面前,吐槽何所以和楚尧是守在傅罗衣房门口的两幢石狮子。
何所以白了一眼,完全不理会,而是将自己医治傅罗衣的医簿打开,仔细翻查近日的记录。
“如何?
是否有新的进展?”
大哥邓通在屋内布菜,西人围着方桌坐下。
“傅姑娘的身体,比想象中好得更快,从隐雾台那日算起,到她恢复脉搏,整整三百三十一日,再从恢复脉搏到苏醒,又是二十西日,再到如今,又西十日,这拢共算起来,大概一年出头的光景。”
何所以知道大哥的用意,他们都曾经历过死亡,第一次经历血族追杀,他们被一剑穿心,那时重生的耗时将近一月有余。
“能摸清其中的规律吗?”
大哥问道。
何所以面露难色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