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回忆就是被爹打完被妈打。

    甚至有天因为给同学讲题回家晚了没做饭，冰天雪地被赶出家门，要不是张璇发现，可能几年级的小男孩都被冻死了。

    张璇吧唧吧唧嘴，似乎是在回味烟味“挺好的，小振，听姐姐话，你可要好好学习，以后你当了大学生做了大老板，姐姐，我还得全靠你呢。”

    张璇这么说着，眼里全是憧憬，她小的时候成绩不好，家里面也不赞成一个女孩子去读书，她想着既然不喜欢，干脆也不读，她看到很多没什么学问的人也能赚大钱。

    可后来，她跟刘振也知道了一个词，叫做幸存者偏差，她叹口气，这些年自己跌跌撞撞，还差点成了失足少女，现在也是自己做些小买卖，勉强度日，经历了太多之后，张璇只觉得读书好。

    当年刘振爸妈一个喝醉酒从楼梯上摔下去，另一个因为两三万的可怜赌债生事，两人都落了个死，就剩下还在上初中的小刘振。

    小刘振想着，干脆自己也打工吧，但是张璇是知道没学问没学历谋生是真的难，她拦下了小刘振。

    邻居的奶奶以前是老师，张璇不知道该怎么劝，总会搬出奶奶来说话。

    “我说的你不听，那奶奶是老师，老师说的能有错吗？”

    张璇也是真的把刘振当弟弟，她帮忙去学校打听，对门的奶奶甚至找了以前的老领导，总之刘振可以继续学习，除了大家都帮忙，他自己也是争气。

    刘振的老师听说这些，也没袖手旁观，张璇每次想起都得提起说还是读书人知道的多。

    老师把一些保障补助之类的资料交给刘振，那时候张璇每天都会敲刘振的门，让小孩跟她吃饭。

    可就算有了补助，刘振的生活也是捉襟见肘，他妈欠的赌债他得还，房租，水电他都需要考虑。

    他拒绝了一些善意，每天起床都跑到生锈的窗户栅栏前，告诉自己今天是美好的一天。

    刘振成绩好，是这片老楼区都认定的，刘振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