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只需挨上身子必叫段儒分尸两截。
眼看躲无可躲,情急之下段儒向后急越。
耳听得一声巨响,自己背部狠狠的碰上了旁边的一块巨石。
段儒一惊,也不觉疼,却发现自己这一倒跃竟然跃出了十多丈远。
那五人自然也是一惊,初时还只以为他不会武功,不成想此人内功如此深湛,竟似在西名弟子各人之上。
情知不可再轻敌才是,西人并作一排,打起剑阵,竟似一人在练剑一般,显然是平素里练习久了的。
只见那西人一色服饰,又是一同剑法,果然是亲师姊妹。
段儒脑袋里乱作一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早晨还好端端的在公司上班,怎么突然就受了这些人的围攻,自己竟然也身负不俗的武艺,这五人是谁?
自己这是在哪儿?
那受伤颇重的老太婆又是谁打伤的?
这些问题显然不能等对面这些剑拔弩张想要夺取自己性命的人来回答,但毕竟也只有她们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这等紧要关头,命保不保得住都是个问题,哪儿还能去和人家啰嗦这些。
对面西名弟子将剑阵舞了半天愣是不见攻上来。
段儒就这样被围在中间。
背靠着大石,虽然不至于被敌人从后面进攻,但眼前那西人早己经将剑法舞的虎虎生风,像是一道铜墙铁壁,纵使自己纵越功夫了得却哪儿又窜得出去,只怕人还未窜过去,己经被那密密麻麻的剑阵划开了成千成百道口子。
剑阵越舞越急,圈子也越围越小,但还是不见有人攻上。
段儒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开口骂道:“他妈不带这么玩人的,你们要杀要斩倒是干脆麻利一点,这样子磨磨唧唧,太他妈吓人了。”
那西人充耳不闻,照旧还是那样舞着。
段儒早己经被吓得满头汗水,那西把剑却己经舞成了一阵风,不过阵阵吹来都令段儒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