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继续央求道:“医生,您就通融通融嘛,您看我们两口子,为了这孩子,头发都快愁白了。
您就给个小提示,一点点就行!
哪怕就说个大概,是像爸爸多一点,还是像妈妈多一点也好啊。”
医生依旧坚决地拒绝:“真不行,医院有医院的规矩,我可不能坏了规矩。
你们就安心等着孩子出生,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方婉清见状,佯装生气地轻轻拍了一下李启铭:“老李,你别缠着医生了。
男孩女孩不都一样嘛,都是咱的心肝宝贝。
只要孩子健康,比啥都强!
咱可不能因为这个坏了医院的规矩。”
李启铭忙不迭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老婆说得对,都好都好!
听老婆的!
只要你们娘儿仨平平安安的,我啥意见都没有!
老婆说啥就是啥。”
方婉清得意地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俏皮,说:“我可早就想好了,第一个出来的跟我姓,第二个跟你姓。
老公,你没意见吧?”
挑衅似的看着李启铭,微微扬起下巴。
李启铭哪敢有意见,忙赔着笑脸,讨好地说:“听老婆的,你说咋就咋!
只要你们娘儿仨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我举双手赞成!
孩子跟谁姓都一样,都是咱的心头肉。”
终于到了方婉清临盆这天,产房外的走廊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这种味道在此时显得格外刺鼻。
李启铭在产房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产房紧闭的大门,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样漫长,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在催促着时间快点流逝。
时不时地凑到产房门口,将耳朵紧紧贴在门上,试图听清楚里面的任何一丝动静,哪怕是极其微弱的声音。
这时,产房里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