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大憨稳了一下烟锅,划着火柴,猛抽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缕烟雾。
“找一个学校做个代课教师吧,说不定以后也能像民办教师一样转正呢!”
老婆语气非常坚定地说道。
“那些好事,能摊到我们老夏家!”
夏润章的父亲非常悲观地说道。
“能不能摊到我们老夏家,那得先试试!”
看到自己的提议得到了丈夫的回应,夏润章的母亲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得找关系才行。”
夏大憨再次将烟锅在饭桌上磕了两下,发出了两声清脆的响声,这清脆的响声包含了夏大憨对妻子提议的肯定。
“这事,找他大爷能管用!”
夏润章的母亲将头偏向了自己的丈夫。
夏润章母亲所说的他大爷,是夏大憨的远房兄弟,现任的村主任夏德海。
“这点小事,我觉得首接找魏秃瓢就行!”
夏大憨所说的魏秃瓢,是李圩小学的校长,魏秃瓢是他的绰号。
“迈过他大爷这关,将来他不会怪罪你?”
母亲忧心忡忡地问。
“怪罪?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没有不晴的天,没有不缺的月。
我们家从来都不做缺德的事,老天也该睁眼照顾一下我们家,给我们家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
夏大憨紧蹙着眉,心里极度的难受。
夏大憨与夏德海本是同宗同祖的一代人,先祖都是落户于李圩村的夏画童。
夏画童生了两个儿子,形成了两大支系。
但两家发展不均衡,长房逐渐败落,到了解放前,多数人像夏德海的父亲一样,己经沦为以夏大憨祖父为代表的二房家的长工。
一九西二年,中共的一个重要领导从苏中的阜宁前往山东的途中路经淮海地区的政府机关驻地小胡庄,在小胡庄听取了淮海地区的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