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服从你们的安排。
反正,离九月开学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夏润章觉得这样安排,母亲是能够接受的。
“也好。”
母亲也真的接受了夏润章的建议。
她虽然舍不得儿子到工厂打工,但对于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来说,考不上大学,那剩下的最容易走的路也只有打工这一条了。
“妈,晚上我准备随我大(爸)学习下地笼逮龙虾,多筹备一些路费,家里的钱留着给你们在家用。”
既然决定打工挣钱,那么下地笼逮龙虾与去苏锡常进工厂是一样的,都是挣钱。
夏润章望着堆放在墙角的地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鱼腥虾臭的,学那干啥!”
母亲朝他瞪了一个白眼。
“妈,只要能挣到钱,什么工作都不丢人。”
夏润章走近地笼,用手将躺在地上的地笼拎起来。
一股鱼腥味扑鼻而来,呛得他差险将早饭呕吐出来。
手黏糊糊的,似乎还有泥鳅身上那股令人讨厌的滑滑的粘液。
他不能嫌弃,因为父亲每晚就是用这样的令人讨厌的地笼到野外捕捞龙虾泥鳅等水产品,不仅养活了一家人,还供自己读了两年的高三。
夏润章心中默默念叨着,父亲老了,养家糊口的重任,应该由自己承担起来了。
“不丢人也不干这活!
鱼腥虾臭的,给人看见了,媳妇都难找!”
母亲一脸严肃地说道。
“妈,你嫌弃我大身上的鱼虾味吗?”
“习惯了,也就闻不见了,再说了,家里的油盐火耗得都指望它呢!”
“干哪行都有人嫌弃,有的人嫌修车的人那双手黑得见不得人,满手沾满机油;有的人嫌弃教师是小抠油,处处精打细算;有的人嫌弃狗屎脏,污染了环境,可庄户人喜欢狗屎的肥力,把它当成了宝。
同一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