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内
“三个条件,缺一不嫁。着缟素丧服,踏,北斗星辰,过,山伯坟前!”
祝英台满目悲凉,悲痛又决绝的说着自己的条件,泪水也止不住的落下。
马文才听闻此话,顿感自己的心脏被伤的满目疮痍。
“英台,你不要太任性,那可是我们一辈子的大事儿啊,英台,英台……”今日可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啊,我心悦你啊,你又怎么能如此这般的伤我?
马文才红着眼满心悲伤的喊着祝英台的名字,却也依旧是徒劳。
祝英台丝毫不理会马文才的拒绝,也只当他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是在惺惺作态,随即决然的拿起手旁的剪刀横在脖颈上。
“你若是不答应,我宁死不嫁”。
望着纤细又白皙的脖子上的那抹血痕,马文才的心骤然一缩,仿佛被抓碎了一般,疼痛到不能呼吸,眼泪也抑不住的流,纵使心里千千万万个不情愿,却也不舍她再伤到一丝一毫。
“好,好,我答应!我答应!哈哈哈!哈哈哈!”他悲痛的喊着,重复着,而后可笑自己这愚蠢的感情,忍不住流着眼泪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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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英台听到“我答应”这三个字时,心里放松了些许,可又被这夹杂其中的悲痛震的有些无措,但是也没多在意,继续沉浸在失去梁山伯的悲痛中,同银心诉说着心中的难过与不舍。
日落辰起,马文才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接亲队伍前,身影摇摇晃晃,满身红装丝毫装扮不了喜意,反而越发衬得他脸色愈发的苍白,一路呆呆愣愣的坐在白马上,绕着坎坷的山路,一如他难言的心绪。
路途颠颠簸簸,终是到了梁山伯的埋葬之地。英台身着一身素衣,踉跄的跑到墓碑旁,红着眼睛抚摸着梁山伯的墓碑,嘴里无声的说着“山伯,我来晚了。”
顷刻间,电闪雷鸣,众人惊吓于这骇人的闪电,纷纷看向响声的来源,却没注意到,此时的英台的身影已经渐渐模糊消散,最后化作虚无。
而这一切却被马文才看在眼中,此时的他,不再惊骇于往日可令他害怕到躲起来偷偷哭的雷电,而是惊骇于眼前人,心上人的渐渐弥散。
直到完全消失才反应过来怒吼道“祝英台,祝英台,你别走。”
众人也被这一声声的怒吼唤回神来。
“英台,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英台…求你…”
祝英台消失了,雷电也停息了,众人也不敢多嘴妄言,只能看着少爷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
马文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太守府的,仿佛心丢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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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了他们的喜房,这里还有她的气息与回忆,过往一幕幕浮现,纵然全是她厌恶自己的样子,她发脾气砸东西的样子,她拿剪刀威胁自己的样子,可那都是她的模样,是英台的模样。
马太守听闻消息后赶到婚房门前,正准备安慰一下儿子,却被猛的关上门,不久便听到儿子压抑又痛苦的哭声,不禁让他自己也红了眼眶。
当祝英台睁开眼时,却惊奇的发现自己漂浮在半空跟着一个红衣男人,见那男人走路踉踉跄跄,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又像是失了魂魄一般。
英台觉得自己不认识他所以不想跟着他,奈何自己好像被施了法术般,不得远离那个男人。
英台心想既然离不开就看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吧,随即飘过去,当看清面貌是便呆愣住,这这这,这不是马文才嘛!自己怎么会跟着他?自己又怎么会漂浮在半空?自己的身体又去了哪里?英台带着一堆的疑问困惑的跟着马文才。
英台跟着马文才回到婚房,看着他情绪失控,听着他压抑的哭声,心莫名的疼了起来,轻轻微微,让她忍不住想要摸摸马文才的脑袋,顺便抱抱他,安慰安慰他,告诉他不要哭了。
正当英台想要去抱抱他时,门外的小厮马统焦急的喊道:“少爷,少爷,祝家传来消息,少夫人在祝家。”
马文才一听,连忙跑出门,揪住马统的衣领反复确认着。还没等马统报告清楚,就连忙跑到马厩牵了马去了祝家。
英台也急急忙忙跟着他飘回家,只是马统还未说完,少夫人昏倒了,人是活着的,但是就是不醒,已经找了全城的大夫都没有办法让她苏醒。
马文才到了祝家,了解情况后便请求岳父岳母,让自己带英台回家,祝父祝母感念马文才的一片痴情便答应了他,并赶紧叫人备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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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马文才温柔又贪婪的抱着英台,脸颊紧紧的贴着英台,时不时的温柔的蹭蹭,眼里满是疼爱与温情。
“英台,九妹,娘子,乖乖,还好你没有消失,还好你还在,只要你还活着就好。”说着说着,便有几滴泪从眼眶划过。
一旁还处于漂浮状态的英台看到这一幕,眼里不免酸涩起来,心里也是软软的,却还有一丝丝的甜蜜。自己是怎么了,自己不是爱的是山伯吗?怎么会被马文才牵动心丝。
就这样,马文才把昏迷不醒的祝英台带回了家,住在两人的新房里,即便两人尚未拜堂,但马文才依旧叫下人们按照对待未来女主子的态度对待她。
自从带英台回来后,马文才便请了整个东晋有名的大夫为英台诊治,却都没有用,纷纷表示还是看天意吧。
马文才也不气馁,每天白天去忙军务,晚上就抱着英台诉说情意。
一口一个乖乖,一口一个娘子,时不时还要摸一摸亲一亲她娇嫩的脸蛋儿,更有时候会偷偷含着她粉嫩的娇乳入睡,这让一旁飘着的英台又羞又恼。
这天天气晴朗,马文才想着英台平时爱干净,每天晚上都要沐浴,随即喊了下人准备热水。
他轻轻褪去英台身上的衣裳,心也砰砰直跳。雪白的胴体逐渐展现,只见雪乳上点缀着诱人的娇粉,他忍不住用手去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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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软,好嫩,好滑~
突然小腹处升起一股热意,他知道自己的肉棒已经勃起。
一只手不自觉的伸进亵裤中,圈住布满青筋的肉棒,另一只手轻轻掰开英台的双腿,而后掰开阴唇,找到阴蒂。
指尖轻轻触碰,英台的身体不由得瑟缩一下,渐渐的有淫水从下方的小洞的流出。
马文才的双手不由地加快速度,嘴里呻吟着“啊!英台,好舒服,啊!好爽!啊!啊………”
突然腰椎处一阵酥麻,他射出了白浊,糊的满手都是。
此时英台的骚洞口已经满是淫水,顺着会阴处流到了小屁眼,淫秽又色情,勾的马文才的大肉棒再次勃起,又被他强压下去,他该让英台也舒服的,不能光顾自己。
“英台,我也让你舒服,好不好?”
随即低下头,舌尖在阴蒂上来回打转,时不时还要大力的吮吸一下,感受到英台大腿的颤动,马文才轻轻按压,继续向下舔舐着骚洞,舌尖也时不时触碰那诱人的小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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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骚,好甜啊,英台~好想插进去~”
“啊!嗯!……啊!…”英台的口中也时不时发出一声声的低吟。
马文才听到英台的反应,更是大力的舔舐吮吸,恨不得吸干每一滴淫水。
“艹死你,英台,小骚货,艹……”
骚洞猛的一缩一缩,大量骚甜的淫水流出,英台浑身颤抖,马文才知道,英台这是高潮了。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
“少爷,水备好了”
马文才忙放下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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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
待下人走后,马文才抱起英台走向浴房,行走间两人的淫水也各自从身上向下滴落,啪啪的落在地上。
飘着的英台此时羞涩不已,白眼微翻,下面的淫洞也感觉瘙痒无比。
突然眼前一黑,阿飘英台来到了一个雾茫茫的地方,只见一个白头老汉儿正满脸愧疚的望着她。
老汉儿解释说,他是月老,本来按照命理天数她应该跟马文才是一对儿的,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两情相悦,再好不过。
只是当时他因为董永与七公主的事儿被赤脚大仙与王母娘娘责怪,一时气恼,导致心不在焉的随意吩咐了小弟子连了姻缘线。
如此,他们三个人才会纠缠在一起,她才会爱上梁山伯,并依照她的性子一定会至死不渝,马文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不过红线已牵,断不可能纠正,只能斩断错生的,于是便有了山伯的因病而故,而自己也因姻缘线被斩断而受到了波及,导致自己魂魄离体,不过也正好让自己看清马文才的深情。
待月老解释清楚后,英台也明白了所有,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明所以爱上山伯,一再忽视文才的情意,也明白了为什么在自己魂魄离体后没有了对山伯的眷恋,反而对文才有了爱意,也明白了为什么会在山伯与文才之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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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白光闪过,英台回到了本体,而此时马文才已经清洗干净彼此,抱着英台躺在床上,不知羞的叫着小乖乖,亲吻着她的脸颊与额头,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他对她的喜欢。
“马文才,你臭不要脸,谁是你的小乖乖!!”英台一清醒就看到这副情景,羞恼的娇嗔着,又回想起刚才的性事,羞恼更甚,紧忙用被子紧紧的蒙住自己的脑袋。
马文才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幻听了,可一低头看见英台蒙过脸的被子才觉得是真的,于是颤巍巍的去掀被子,见到满脸通红的英台,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呆愣愣的傻在那里。
英台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忽然眼眶一热,随即紧紧搂住马文才的脖子。
“马文才,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忽略你的情意,我不该对你那么不好,我不该欺负你的,我…呜呜…”
话说不完的,就号啕大哭起来。
此时的马文才还是有些愣愣的,这是英台吗?她真的回来啦??
容不得他多想就听到英台满嘴的道歉以及哭声。
连忙抱着她,轻轻拍拍她的背,柔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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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台,乖,不要哭,我不怪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够好,才让你讨厌我,乖。”
听马文才这么说,英台心里更是愧疚,哭的更大声。
马文才抱着英台哄了半天,也不见哭声停下,着急的吓唬说“你再哭下去,我,我,我就要亲你的小嘴了。”
英台愣了愣,停了哭声,抱着马文才的脖子不撒手,还爱娇的坐在马文才的腿上,主动的交待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儿。
马文才惊讶于英台举动,脸红了红,搂紧了她。随后仔细听了她的诉说,听完后也只是庆幸自己与英台的姻缘,心里美美的想着,英台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又想到,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对她所做的事儿她都知道了,又羞又开心,脸又红上了几分,连带着脖子也红了一片。
英台看了看马文才羞涩的小模样,娇娇俏俏的笑了笑,还在他耳边柔柔说道“以后不准偷偷哭了,你难过了要抱着我,我以后会对你好的,超级超级好的那种,好不好,相公。”马文才听着这一声相公,已经美得找不到北了,低着头应了应。
一夜相拥而眠,两人各自消化着对彼此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