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慌慌张张地跑回自己居住的院落,为了不吵醒室友,于是小心翼翼地开门,爬上了床铺,他们这样普通的奴隶结婚后才可以拥有单独的房间,现在只能睡十人间的大通铺。
今晚发生的事,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还好自己机灵,要不然肯定会失身给那个大人,到时自己不好结婚不说,万一被巡夜的侍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还好这件事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放松下来的蒋清庆幸地想着,因为刚刚解脱危机,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而且确实很晚了,困意袭来,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六名近侍奴叫来了两千多名侍卫四散去问在各地段巡夜的侍卫三点时有看到哪一个奴隶在外,找到后脸颊红肿的就带来南口。
侍卫领命走后,他们六人也不敢懈怠,留了一个人在内花园南口坐镇,其余五人各带一队侍卫走了,一时之间内花园南边灯火通明,风声鹤唳。
排查过数千名奴隶后,一名近侍奴带着一队侍卫踹门闯入了蒋清所在的院内,又分成四队分别踹开四个房间的房门,巨大的踹门声立马就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奴隶,奴隶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皆有些惊惧地看着他们。
侍卫们上前一个个查看他们的脸颊,看到蒋清时对视一眼,便将他拉下了床。
"哥哥!"蒋洛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哥哥!"
听到这个房间动静的近侍奴走了过来,问道:"你是不是三点才回来"
蒋清一脸懵逼,心里千回百转,是不是自己不从让那位大人恼羞成怒,便找了个罪名想要整死自己?但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事,那个大人不怕暴露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大人,我哥哥一直在屋内睡觉的,我可以作证。"蒋洛看到近侍奴大人便跪了下来慌忙解释道。
"是吗?那他脸上的伤是什么时候弄的"近侍奴缓缓询问道,一脸看你怎么狡辩的表情。
蒋洛有些懵地看哥哥的脸,蒋清低着头沉声说道"我确实出去过,伤也是那个时候弄的"蒋清想着自己人微言轻,就算说出真相,也不一定有人信自己,既然自己斗不过那位大人,那牺牲自己一个人保全家人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侍卫抓着蒋清就往外走,近侍奴看着跪在地上愣神的蒋洛,指着他道:"等等,把他也带走。"他注意到蒋洛也是双性的身子,说不定主人会感兴趣。
本打算默默跟他们走的蒋清听到他们居然还要抓自己的弟弟终于憋不住了,大声解释道:"大人,这事是奴隶一个人做的,跟奴隶弟弟没关系啊大人,想抓奴的那位大人猥"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近侍奴紧紧地捂住了嘴,那名近侍奴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冷声道:"把他嘴给我捂紧了带走!"
六名近侍奴回到主卧复命时,傅锦辰穿着浴袍在几名奴隶的服侍下刚洗完澡出来。
"主人,奴隶们将那名罪奴带来了。"六人恭敬地跪伏在地上。
"嗯,带去刑室。"傅锦辰淡淡地说道,仿佛已经把之前的事忘掉了一样。
"是,主人"六人恭声磕头应是后退下,主卧已经有了新的近侍奴代替在他们的岗位上,所以他们便去刑室伺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两名奴隶见到自己被带到平时自己做梦都不敢梦到的主楼时就已经傻掉了,即使是毫不知情的蒋洛都已经双腿打摆子了,更别提蒋清内心有多恐惧,怪不得近侍奴大人要捂住自己的嘴。
两个奴隶先是被好一顿清洗,然后送到了刑室,他们看到刑室里的各种器具,内心更加惊惧,被带到沙发前后,便不再有人管他们,他们看到近侍奴大人们都在角落里跪着,便自觉地跪了下来,地板上镶嵌的密密麻麻的石子硌得他们双腿生疼。
傅锦辰推门进来时便看到两个奴隶哆哆嗦嗦地跪在中央,傅锦辰嗤笑一声,闲肆地靠坐在沙发上。
立时有近侍奴爬上前磕头说道:"主人,这个罪奴名叫蒋清,今年十八,负责照料内花园的花圃,他父母都是在外庭修整绿化草坪的,旁边是他弟弟蒋洛,今年十四,奴见他的身子特殊,主人或许会有兴趣便带来了。"
傅锦辰摆了摆手,悠悠出声:"拖你的福,我刚洗完澡。"
蒋清屁滚尿流地爬到傅锦辰脚下,毫不吝惜地哐哐磕头:"奴隶不知是家主驾临,奴隶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傅锦辰狠狠踩在他头上,眼神阴翳:"不知道你这话倒说得我这内宅都是些没有规矩的奴了。"
家主踩在他头上,蒋清伏在地上不敢动弹,是啊,除了家主谁有资格,谁又敢那么做呢?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先入为主,想不通这个道理,颤抖的声音呜咽着解释:"奴隶不敢,奴隶的脑子太过愚笨,没有想清楚这道理,呜呜呜——"
"收住你的嘴,再哭出来,我就帮你打烂他。"傅锦辰语气冷戾:"去选根软鞭,把他的衣服给我打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是,主人。"两名近侍奴上前把蒋清拉开一些距离,然后一名近侍奴提鞭走近,扬手就是一顿狠抽,每一鞭的破风声都令人胆寒,蒋清为了不惹家主生气,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来,过来。"傅锦辰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冲跪在地上不断打哆嗦的蒋洛勾了勾手。
蒋洛听到家主的话,战战兢兢地艰难爬到了家主脚边。
傅锦辰将他提了起来,放在了沙发另一边,伸手将他脸颊上的碎发别到了耳后,看着他低敛的眼中害怕地蓄满了泪水,语气淡淡:"你很怕我"
蒋洛抬头小心地偷觑了一眼家主,点了点头,然后又似受到惊吓似地拼命摇头。
"到底是怕还是不怕说出来,家主不罚你。"傅锦辰状似温柔地用手帮他理了理碎发。
"奴,奴,家主是奴隶的天,奴,奴隶怕家主。"小奴隶战战惶惶地回答,然后又小心抬眼偷瞧了一眼家主,然后迅速低下头。
"那你可愿伺候家主"傅锦辰轻笑,这小家伙让人忍不住想逗弄,随即将他按倒在沙发上,嘴上虽这么问,但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奴隶的轻柔的软腰。
"奴隶愿意!奴,奴,请家主允奴隶伺候!"小奴隶两颊瞬间红透了,软软地躺在沙发上,伺候好家主要是幸运的话,能留在家主身边侍奉,就算没有入家主的眼,伺候过家主以后也能找个好人家,能伺候家主本来就是自己不敢想的事,很多奴隶终其一生都见不到家主一面,而且哥哥得罪家主的事说不定会有所转机,所以应允的话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反应过来自己太轻浮了,恐家主认为自己浪荡,飞红了双脸磕磕绊绊地说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傅锦辰温热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着,他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按理说他接到命令应该服侍家主的,但是家主按着他,他也不敢动,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傅锦辰看着眼前的小奴隶像只惊慌的小鹿一般,轻笑出声,手钻进衣服里,抚摸上奴隶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比他哥哥的要小一点,不过正好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好洛洛,家主疼你。"虽然傅锦辰语气温柔,但手劲极大,双手揉捏着乳房,指腹搓弄拉扯着软嫩的乳头,奴隶吃痛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轻咬着嘴唇不敢呼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自己脱了,嗯"傅锦辰坐起轻轻出声,仿佛充满了柔情,听得奴隶心中悸动不已,羞涩地起身脱衣服,脱完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然后又慌慌张张地跪到地上,傅锦辰看着他的样子,逗弄之意更甚,将他捞进怀里笑道:"也不知道疼"
蒋洛怎么会不疼,地板上的石子已经把腿部的很多地方磨得红肿破皮了,但毕竟是第一次伺候家主,不知家主床上的规矩,又不敢触碰家主,所以只能选择跪到家主脚边。
"奴隶伺候家主,奴隶不疼。"蒋洛轻轻地摇头,讨好地回话,被家主抱在怀里他更加不敢乱动。
此时打完的近侍奴爬跪到软椅旁双手举着软鞭复命,因为看到主人在亵玩奴隶,所以不敢出声扰了主人的兴致。
蒋清被打地根本维持不住跪着的姿势,摔在地上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交叠遍布着红痕,近侍奴的手法很好,打得疼,但不流血,他身上的衣服彻底破碎分裂在地板上。
傅锦辰将目光投向了努力挣扎着爬起来想要跪好的奴隶,缓缓开口:"他哭了没?"
"回主人,这名罪奴一直没有开口。"那名近侍奴恭敬地如实禀告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傅锦辰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将视线转回到蒋清身上把玩着蒋洛的嫩乳悠悠道:"你自己说,你哭了没"
机灵的蒋清立即就知道了家主的意思,吞咽下咬破的嘴唇不停流出的鲜血,颤抖着声音伏爬在地上请罪:"奴,奴隶哭出声了,请家主狠狠教训。"
"既然哭出声了,那就帮他将这没用的嘴打烂吧,去选一个板子,记得把牙也给我抽掉。"傅锦辰玩味地说道。
"是!主人"本来回错话的奴隶被主人的冷眼吓得一抖,心里惶惶不安,现在听到主人的命令,只想好好表现一下,好将功折罪。
几名近侍奴抓着蒋清的胳膊将他架了起来,那名近侍奴选了一个厚实的橡胶板照着蒋清的嘴就抽了下去,小嘴瞬间红肿,鲜血从嘴角流出,近侍奴手腕不停又是狠狠几下,打得蒋清咬不住嘴叫了出来,他刚张开嘴,橡胶板啪地一下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瞬间牙就掉了几颗,鲜血淋漓。
蒋洛担心哥哥的安危吓得轻轻拉了一下傅锦辰的浴袍,但又不敢给哥哥求情,又手足无措地松开了手。
傅锦辰低头幽幽地看着怀中的小人,这小东西难得地让自己有了逗弄的心思,如果他伺候地自己舒坦,饶他哥哥一命又有什么的呢?想到这里傅锦辰说道:"洛洛心疼哥哥了"然后便将他双腿打开胯坐在自己身上,伸手向奴隶的小穴探去,"这穴口怎么湿了"
"奴,奴隶不敢,是,是因为奴隶受不住家主的抚玩,流,流水了。"蒋洛绞着手指羞耻地低垂着小脑袋。
"来摸摸小主子"傅锦辰轻笑拉着他的手抚到了自己挺立的阴茎上面,调笑道:"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喜,喜欢。"蒋洛此时脸红地仿佛能滴出血来。
"那洛洛喜欢就自己吃进去吧?"傅锦辰一手握着奴隶的乳房,一手握着奴隶的手,让阴茎在奴隶穴口下来回摩擦。
"是,是。"蒋洛握着家主的阴茎,缓缓地往下坐,刚进去半个头,即使早已湿润的小穴也已经受不住疼了,他的眼睛蓄满了泪水,但又不敢不进去,便忍着痛一点点往下坐。
傅锦辰看着奴隶疼痛的样子坏心眼地挺了下腰,在奴隶的惊喘声中将阴茎顶进去了一大截,狭窄的小穴虽然夹得阴茎有些疼,但小穴里的温热湿滑,让他异常舒服,他轻拍奴隶的屁股"快点,洛洛不自己吃,家主就帮你吃咯"
"是。"蒋洛稳了稳身形,扶着粗大的阴茎加快了往下坐的速度,阴茎上爆起的青筋刮蹭着狭窄软嫩的阴道,疼得蒋洛流了一身汗,扶着阴茎怎么也进不去那狭窄的的通道。
傅锦辰感觉龟头触碰到了一个薄膜,看着奴隶不敢下坐,便抓住奴隶的身体用力一顶,在奴隶的惊声啼叫中进到了逼道深处,点点处血沿着阴茎蜿蜒流出。
"真贪心,还要家主喂,起来,自己乖乖吃。"傅锦辰用力拍了拍奴隶的屁股,叼起一个奶子含进了嘴里,用牙齿细细地研磨着如樱桃般的奶头。
"唔——是,哈啊——"蒋洛颤抖着腿,娇声喘息缓缓动了起来,刚破处的穴道肿痛异常,每动一下都疼痛不堪,偏偏傅锦辰被吸地舒爽,时不时地挺一下腰,仿佛在试探骚点,终于,在奴隶一次下坐时,傅锦辰狠狠提胯,硕大的龟头碾在了骚心上,奴隶惊声娇喘,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他吓了一跳,赶紧胡乱地擦拭,唯恐惹家主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