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被爸爸的大肉棒来回的抽插着,一开始的肿胀过后,每一下的抽插都带来了极其甜美的快感,莳安的臀部不受控制的颤抖,他不想像个荡妇一样被大肉棒操干的浪叫出声,可穴里的软肉稍微被顶撞一下他就忍不住喘息:“啊呜啊”
下体被大肉棒飞快的抽插,那黢黑粗壮的手臂揽着他的腰身,红肿的屁股被肏的不断起伏,屁眼里夹着的大肉棒疯狂的抖动起来,肏的莳安口水都流了出来:“爸爸呜呜,太深了爸爸”
火热肿胀的大肉棒被儿子的嫩穴紧紧包裹着,每次抽出去时,那骚浪的穴肉还紧咬着不肯放开,大肉棒上凹凸不平的筋脉磨蹭着穴肉,狠狠的顶撞着娇媚的嫩肉。
陈见军被那紧致的骚穴夹的颈椎发麻,他重重挺腰,将滚烫炙热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儿子的嫩穴里。
后穴被大肉棒冲刷着,莳安被射的快要昏迷过去,肥厚的花穴被男人的大手抚摸着,手掌上粗糙的老茧狠狠的摩擦着使用过度的逼口,莳安半翘着屁股,说不清是主动把屁股送上去让爸爸摸,还是想逃跑却无力反抗。
莳安全身都弥漫着红晕,从头顶一直到脚尖,都泛着醉人的红,他被肏的腿都开始发颤,虽然两只穴都被爸爸射满了,但好在爸爸看起来应该不会再肏他了。
他抖着腿从陈见军的身上爬了下来,穴里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往外滑出,被肏成了粉色小花的屁眼里都是浓稠的精液,随着他爬动的动作不断的往外流。
这实在是让人血脉膨胀的一幕,纤瘦的少年浑身都情爱的痕迹,修长的腿颤抖着逃离,那被扇的红肿的臀部抖动着肉浪,两只穴都被操成了合不拢的圆形,白浊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前面的小鸡巴还随着爬动的动作一甩一甩。
莳安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淫荡,也不知道身后爸爸的欲望又被自己激发,他茫然的用手去探路,却因为看不见,连逃跑都跑不了多快。
陈见军看着莳安逃跑,直到那一丝不挂的少年爬到了床边,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他才伸手扣住那白皙的脚踝,直接将人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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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射完的大肉棒重新插进了莳安的小穴里,莳安惊呼了一声,身上多了一具滚烫的身体。
“不是说要让爸爸尿在里面吗?怎么逃跑了?”
大鸡巴的囊袋拍打在雪白的屁股上,这一次进的非常深,几乎是抵着后穴的深处,滚烫的射出了水柱,和精液完全不同的强劲有力,烫的莳安掉下了眼泪。
空气中都是尿骚味,他的小穴被爸爸尿满,肚子也被尿液冲刷的鼓了起来,莳安昳丽的脸上都是潮红,纤白的手指攥紧着床单,前面硬挺的小鸡巴一抽一抽的射了出来。
他居然在完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被射到高潮。
在儿子的小穴里射尿的感觉出乎意料的好,陈见军抱住莳安,痴迷的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亲吻,粘腻又灼热的吻让莳安有些错乱,雾蒙蒙的眼眸因为看不见显得脆弱,白嫩昳丽的小脸上又是纯然的迷茫。
小肚子被温暖的大手挤压着,稍微一用力,后面被操的艳红的小穴里就会喷出尿液和精液,如同失禁一般从莳安那丰腴的腿肉上流下。
陈见军道:“安安,一辈子都当爸爸的小尿桶好不好。”
莳安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依旧生活在家里,却不再拥有家里的钥匙。他的身份从父亲的儿子,转变成了爸爸的小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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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见军上班前会给他准备好一天的食物,家中的监视器会实时转述他的行动画面,有时陈见军还会通过监视器和他对话。
但除此之外,莳安没有任何能与外界联系的东西。
他每天都会被爸爸的大肉棒操穴,两只小穴除非被玩弄的太过可怜,不然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胸前的小奶子也被玩弄的肿大起来,从原本微微隆起的弧度,变成了小桃子一样的大小,上面粉嫩嫩的小乳头总是遍布齿痕,被衣服摩擦一下都酥麻难耐。
莳安耻于自己身体的变化,这是乱伦的痕迹,每一次和父亲交合都会让他生出深深的罪恶感,但陈见军对他与日俱增的爱意又在行动和言语中表露。
他不想和父亲走进绝路,也不想继续维持这段畸形的关系。
“上班还看监控,这么不放心你儿子啊。”
陈见军将烟头丢在脚底踩灭,成熟刚毅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个笑:“他眼睛不好,我不看着他不放心。”
工友道:“那怎么不直接请个保姆,你的工资再请个保姆也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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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个保姆多费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但莳安的到来就像是福星一般,他刚操完儿子没多久,就被提拔成了技术骨干,跟着之前的老板换了个地方工作,月薪翻了三倍有余。
陈见军筹划着攒钱带莳安去看看医生,实在治不好的话就花钱搞点辅助生活的设备,让莳安过的舒心点。
多出来的钱再换套大点的房子,名字写莳安的,这样等他老了以后,也不用担心莳安流落街头。
但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打算,他的儿子娇气又固执,现在还时不时闹着要离开,操都操了小半个月了,也没见得操出感情来,反而还跟个小古板一样时不时的掉眼泪,白嫩的小脸可怜巴巴的和他说父子之间不能这样。
他当然知道父子之间不能这样,但没有那个儿子会像他的儿子一样勾人,也没有那个爹会和他一样对儿子充满着不堪的欲望。
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注定了他们是最亲近的人,那他儿子给他当老婆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草一顿草不服,那就草到服为止。
陈见军一般下班后会先去洗澡,洗完澡再进房间里找莳安,他那娇气的儿子嫌弃他一身的汗味,只要身上有汗就不让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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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见军在这种小事上向来是纵着莳安的,即使莳安每次都想逃避,故意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他也不会强行把人拉出来。
山不就我,我自就山。
莳安不愿意出房间,他还可以进去里面找莳安。
这些都是小事,不至于惹怒陈见军。
当莳安今天罕见的在客厅等他的时候,他嘴上不说,但心底还是高兴的。
少年的坐姿很端正,即使客厅里没人,他的腰板也总是挺的板板正正,显得那纤瘦的腰身如抽条的柳叶一样,俏生生的惹人怜爱。
陈见军冲进厕所洗了个战斗澡,不到五分钟就大咧咧的走了出来,他穿着宽松的短裤,一米九几的身材高大健壮,古铜色的胳膊上都是实打实的肌肉,胯下的巨物在走动间一甩一甩,犹如凶猛的野兽一般。
莳安看不见以后,基本上都靠听觉来判断来人的方向,但他听觉不是很灵敏,时不时的就会判断失误。
陈见军都走到他面前了,他才歪着头看向了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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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陈见军看着莳安白嫩的脸蛋,觉得他这样也傻的可爱。
他弯下腰,在那嫩生生的脸颊肉上咬了一口,他用的力气稍微大了一点,一不小心就在莳安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莳安乖乖的任由他咬脸蛋,没有像往常一样闹着要保持距离。
等到陈见军松口,他才伸出胳膊抱在了男人的腰身上。
“爸爸”第一次对父亲说这种话,莳安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也还是从脸颊红到了耳朵根,“我想要”
少年的声音软软的,本来就偏嫩,听在陈见军耳朵里更是格外的甜,他以为是自己的调教起了作用,抱着少年的手顿了顿,眼神幽深道:“安安,你想要爸爸肏你吗?”
“想要。”
莳安摸索着往下,宛如没有方向感的小鸟,急于归巢又找不到方向,他的手一路往下,从陈见军的胸膛一直到大腿,摩挲了很久才摸到了腿间的巨屌上。
那纤白的小手青涩的从短裤里掏出大肉棒,莳安低下头,用脸颊去贴近那生出自己的大肉棒,雾蒙蒙的眼眸剔透美丽,单看这双眼睛,也没有人会认为他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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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昳丽的小脸贴在紫黑狰狞的大肉棒上,脸颊上的软肉在大肉棒上轻蹭,不过蹭了几下,那坚挺的大肉棒就挺立了起来。
莳安摸索着用手握住,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觉的到掌心的肉棒是多么的狰狞粗长,一只手都无法握住,那颇具重量的阳具在他的手中跳动,灼热滚烫的带着属于雄性的气息。
他有些瑟缩的想要放手,想起自己今天的目的,又重新握了上去。
“爸爸,我可以尝一下你的大鸡巴吗?”
陈见军抚摸着莳安的发顶,嗓音沙哑道:“安安,你想怎么做都可以,爸爸今天都听你的。”
莳安的口交技术并不好,沈研初以前的时候不喜欢搞花哨的性爱,最近虽然有所改变,但也不舍得让他去舔大肉棒,一般情况下都是莳安自己抱着腿,把粉嫩的小骚逼露出来给老公舔的。
现在他要给爸爸口交,却也只是试探的伸出舌尖,用艳红的小舌头在那狰狞的柱身上轻舔了一下,恐怕连两秒钟都没有,就快速的收了回去。
陈见军刚洗过澡,鸡巴也特意洗过,上面只有沐浴露的香味,没有奇怪的味道。
莳安舔了一口没尝出什么奇怪的味道,心里的抵触也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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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吃冰淇淋一样用小舌头在爸爸的大肉棒上来回的舔着,马眼和底下的囊袋都被他舔了一遍。
粉白的小脸上弥漫着情欲的红晕,小猫舔食一样的动作犹如隔靴搔痒一般,只能让陈见军的肉棒更加肿胀发疼。
虽然莳安认真舔鸡巴的样子能给他极大的心理快感,但是莳安实在是太单纯了,给男人舔鸡巴就只知道字面上的舔,连更深入的想法都没有。
陈见军觉得自己如果再不提点一下,恐怕能被这细水长流般的舔弄折腾的鸡巴发疼。
“安安,用嘴巴包住鸡巴,不要用牙齿,含在嘴里试一试。”
少年的腮肉软塌塌的,泛着情色的红晕,用手指摸上去的时候热热的,两颊被鸡巴撑的鼓了起来,用手一戳还能凹陷下去,软乎的不得了,像只偷吃粮食的仓鼠。
他努力的含住猩红的龟头,却被那肿大的鸡巴填满了整张嘴,连舌尖都没有容身之处,只能被迫吮吸着肉棒。
“乖孩子,就是这样。”
陈见军握着粗屌轻轻甩动,流着腺液的粗长肉屌在少年的嘴里晃动着,莳安的口交技术并不好,时不时还会用牙齿磕到肉屌,但是被自己儿子舔鸡巴这件事,心理快感远超生理上的快感,他近乎温柔的看着莳安努力的吞吃大肉棒,鸡巴上的筋脉灼热的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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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叼着爸爸的大肉屌,莳安可以感觉到那粗长可怕的鸡巴正在奸淫他的口腔,那生出他的肉屌狰狞的可怕,每一下的抽插都会让他有一种窒息反胃的感觉。
但是莳安连吐都吐不出来,舌根的反胃收缩只会夹紧嘴里的肉棒,就好像他自己是个爱吃大肉屌的小婊子一样,主动的用嘴巴讨好爸爸的大鸡巴。
陈见军不住的用手指去抚摸莳安的嘴唇,那淡粉的唇瓣被他的大肉棒肏开,唇瓣艳红的形成一个o形,边缘还有含不住的口水和腺液流出,滴滴答答的看上去淫靡不堪。
他儿子的嘴巴那么嫩,被他肏了十几分钟小嘴,委屈就快在脸上漫出来了,他可不舍得把他儿子的小嘴磨破。
陈见军妥协的用手撸动着,实在忍不住了就在那湿热的小嘴里顶一顶,莳安一露出不适的表情他就立马停下,等莳安神色好些了再继续肏嘴。
肿胀滚烫的大肉棒在嘴里突突的跳动着,爸爸的呼吸声也愈发沉重,莳安蓦然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但吐出肉棒的速度还是慢了一点,咸腥的精液有一部分射进了他的嘴里,呛得他咳嗽不止。
样貌昳丽的少年捂着艳红的唇瓣,口腔里湿红的舌因为嘴巴张开的动作微微翘起,浓稠的白浊有一小半都进了那湿热的口腔里,还有更多的射在了那张白嫩昳丽的小脸上。
陈见军呼吸一滞,眼神中的欲色浓郁了起来,他的手指触碰着莳安的唇瓣,柔软的唇瓣湿热的贴着他的指尖,犹如某种有着湿润鼻尖的小动物一般让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