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太久了吧？欸你今天怎麽穿那麽保守！」

    到了夜店门口，张欣禹微微嫌弃，柳湮当着她的面把小外套脱了，她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对嘛！这才是你。」她g着好姐妹的手，「走啦，进去了。」

    「欸，是不是你把我哥约来的？」柳湮嗓音扯着她的耳膜。

    「才没有，是他ai跟。」睁着眼说瞎话，她赶紧解释，「我只是开了投票问有谁要来，你哥自己过来的啊。」

    其实柳湮不喜欢和阿薛一起在夜店，虽然把她带去那里的是他，但她并不像阿薛和张欣禹可以玩那麽嗨，除了有丑男时不时贴上来，尤其重重的bass与魔幻音交杂，听得她头痛不yu生。

    她只是觉得很久没出来了，才答应赴约。

    很神奇，柳湮每次都觉得张欣禹在夜店的状态会被捡屍，但她都没有。

    今天的酒微微酸苦，她不适应，只是录了限动要打卡便放下，她想找阿薛帮忙换一杯，结果转头才发现人早就跑去前面舞池疯了。

    「你那麽漂亮，g嘛不喝酒？」

    柳湮转头，年纪约莫二十六，长相斯文的男子搭讪，她冷冷的看着对方，眼神交谈这两句有什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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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夜店这麽好进吗？你不是还是学生？」他自顾自言自语，柳湮有种想掐紧他脖子的冲动。

    她瞪着他，「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男子无辜摊手，「什麽？我第一次来，一无所知。」他关心，「你有没有点酒啊？要不要帮你点一杯？」

    他在说谎，柳湮燃起警惕，视线扫s男子从头到尾，他左手cha在西装口袋，似乎在搅动什麽东西。

    「你喔，穿这样看来很有经验喔。」

    要怪就怪男子多嘴，柳湮本来没那麽介意，她可不蠢，了解了男子的目的，掏出手机传了讯息给阿薛。

    「你很会看人，所以我要去赴约了。」

    她快速离开场所，边走边穿上外套，并打电话叫计程车，可是她身上什麽钱都没带，柳湮没管那麽多，她先上车，报了余璟逸租屋处的地址。

    也突然想起礼物还放在阿薛的置物箱里。

    她烦躁地不断拨头发，计程车司机亮着瞳眸观察後方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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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那个姐，可以借我一百五吗？我等一下还你。」司机按停跳表後，柳湮指甲敲着手机萤幕犹豫，最後打给了琳琳。

    她左顾右盼，没想到出现的竟是余璟逸，柳湮心想算了，乾脆y上，否认到底就好。

    等着对方开口，余璟逸只是拉着她进屋。

    「先拔隐眼卸妆。」

    见柳湮坐shang打开手机，余璟逸提醒，柳湮嘴上说着她要回讯息，正眼都不看余璟逸，他只好拿出化妆水与卸妆棉，蹲在她面前耐心为她擦脸。

    弄好了後，他让柳湮去洗澡，在外等着帮她吹头发，吹完头发柳湮的视线依然停留在手机上，余璟逸瞥了眼，原来是在发限动。

    「湮湮，这个可以戴回去了吗？」余璟逸从口袋掏出柳湮出门前摘下的对戒，柳湮轻点头，他把戒指推回她手上。

    她想着余璟逸没问不如当作什麽都没发生，谁知道余璟逸正好开口：「湮湮，头抬起来看我。」

    柳湮放下手机，努力让自己脸不心虚。「g嘛？」

    「下次不能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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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抑着隐隐作痛的心，与柳湮对视的双眼逐渐泛红。

    可柳湮不但忽略他的情绪，还有些生气，「你跟踪我？」

    「湮湮，我早就知道了。」他紧咬着牙抑止随时可能流出的泪水，他早就知道了。

    只跟张欣禹出门为何要摘掉对戒？不是去见阿薛那是见谁？而且他认得她的每件衣服，出去吃个宵夜为什麽要穿成那样？还刻意穿了件外套遮着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发现。

    但余璟逸对柳湮了若指掌，因为他的ai在柳湮身上渗透的过分。

    他阻止不了阿薛与她碰面。

    同为男人余璟逸怎麽不明白？社群自介的标注、特设的jg选，每两篇就会出现一次柳湮的贴文，从不掩饰对柳湮的ai慕，从不在乎别人将他俩误会，每张照片总是又抱又吻的，连jg选名称都叫「ai人」。

    阿薛哪仅仅是喜欢柳湮，他还ai着柳湮。

    可是把柳湮推入流沙的是他，怎麽有资格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