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米饭鸡蛋羹 本章:第一章

    1990年,世界在剧变中震颤。苏联解体,冷战终结,而东方大地上,某种更古老的东西正在苏醒。

    在保加利亚的深山里,一支军队正在挖掘一个不该被打开的洞。

    国防部长手握一张泛黄的藏宝图,上面绘制着贵族埋藏的黄金与珍宝。但真正吸引他的不是财富,而是图背面的古老符文——它们不属于任何已知的文明。

    他请来了国内最强大的女巫,一位据说能通灵亡者、窥探地脉的灵媒。她站在挖掘现场,双眼翻白,口中念诵着不属于人类的语言。

    继续挖。她命令道。

    士兵们挥动铁锹,泥土被掀开,露出深不见底的黑暗。然而,每挖深一米,就有新的诡异事件发生——有人突然发疯,用保加利亚语嘶吼着不存在的名字;有人声称看到地底爬出影子,缠绕在活人身上;还有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只在坑边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十八个月后,两千名士兵精神崩溃,军方终于逼近了女巫所指引的终点。

    就在这时,国防部长的女儿站了出来。

    她本是个沉默寡言的少女,此刻却双眼漆黑,声音低沉如雷鸣:

    这不是宝藏……这是门。

    她张开双臂,挡在军队面前。

    门后是‘大恶魔’的巢穴,再挖下去,整个国家都会被吞噬。

    据说当时一个国外纪录片简单的讲述了这个故事。

    后来,新政府上台后便把这个洞口堵住了。

    不幸的是那个女孩跳楼去世了。

    但民间流传着另一种说法——

    小女孩身上的巫神被女巫师身上的巫神打败了。

    世界大同的理念早就有记载,《礼记·礼运》的核心记载原文明确描述了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的大同社会愿景。

    东西方文化虽有小异却也有相通之处。小女孩口中的大恶魔居住的地方便是我们接下来说到的阴门关.

    1865年洋务运动的铁轮开始转动。

    就在官办工厂热火朝天时,几位巨贾秘密拜访了两江总督。他们带来一口樟木箱,里面装着三万两白银,和一张古怪的图纸。

    大人,珠江口近来不太平。为首的商人潘启压低声音,上月英人的货轮无故沉没,船员全都……变了样。

    总督掀开图纸,上面画着一座七层八角塔楼,檐角悬挂青铜铃铛,基座刻满梵文与八卦。

    此乃镇海楼,可镇住水下那东西。

    三个月后,一座没有出现在任何官方档案中的黑塔,悄然矗立在长江畔。而就在塔成当日,十三行顺昌号的账房先生突然发狂,用算盘珠子在墙上排出地门开,万商哀六个血字后,跳进了珠江漩涡最急处。

    时间回到1990,遥远的东方,粤城荔枝广场的工地上,钻探机突然卡在了地下十二米处。

    工程师秦岳蹲在坑边,盯着钻头带出的泥土——本该是普通的黄土,却泛着诡异的蓝光,里面嵌着细碎的黑色结晶,像某种生物的鳞片。

    他的助手小吴踢到了一块青砖,上面阴刻着光绪六年

    十三行督造。

    秦工,这下面……不对劲。

    秦岳翻开地志,发现关于这片区域的记载被人用红笔整段涂黑。而在另一本海外杂志上,他找到了一则1990年的新闻剪报——《保加利亚军事禁区永久封闭》。

    他忽然想起祖父临终前的话:

    地脉有九门,门门通幽冥。十三行的人,最懂这个。

    晚清时期,十三行的富商们富可敌国,但他们真正畏惧的不是朝廷,而是风水。

    他们秘密豢养仙家——不是神佛,似乎是某种更古老、更黑暗的东西。

    有的商人在地下埋入镇物,有的在家中供奉阴神,甚至有人用活人祭祀,只为守住自己的财运。

    而荔枝广场的正下方,恰好是当年某位巨富的养阴地。

    秦工,钻头动了!

    坑底传来黏稠的咕噜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吞咽。

    百鬼夜行

    自始皇遣任嚣赵佗南征百越,两广之地便似蛰伏的玄豹匍匐于南海之滨。中原骚客笔下峤南瘴疠地,魑魅夜啼时的吟咏。及至满清入关,山峦叠嶂间,僵尸拜月的传闻如野草疯长。

    清朝时期,此地就因山多聚阴,流传出许多僵尸传闻,也有说这里是养尸之地。传说有期间一直都有僵尸作乱。

    每逢四更梆响,必有数百团幽绿磷火自白鹅潭腾起,沿着青石古道逶迤而行。目击者称这些夜游神身着前朝官服,足不点地,更有大胆的更夫追出三里,竟在油栏门水闸处拾得半截雍正通宝的铜钱,铜绿上赫然留着牙印。

    当时的总督上报朝廷,并且请来了茅山人士来帮助祛除,并且将一个重要的养尸地给封印起来,至今那里仍有许多天坑。

    在十三行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时候,发生过一件诸多人目击的怪事。

    影视剧里常常看到打更人,其实能从事这个职业一般都是八字比较硬的。有十三行附近的打更人在某天晚上看到了数以百计的幽灵在一个小巷里面走动。打更人多多少少见识过这些东西,但是数量如此之多的还是将他们吓坏了。

    后来这个故事便在当地流传开来,也陆陆续续有人看到,据说目击这个事件的时间都固定在四更天,也就是凌晨1-3点钟。

    由于百鬼夜行这件事情,多多少少影响了生意,也有很多劳工不敢去劳作。于是请来了一个天师来处理此事。

    驱鬼这件事处理起来是很复杂,但底层逻辑非灭即渡。

    西关首富林天官在龙吟坊购得的那块吉地,此刻正散发着腐肉般的腥臭。八名精壮汉子赤膊站在基坑四角,他们全是属龙的青壮年,每人腰间都系着浸过黑狗血的麻绳。洛阳铲破土的瞬间,监工赵师爷突然惨叫一声——铲头带出的不是寻常黄土,而是粘稠如血浆的黑泥,泥中混杂着数十颗森白獠牙。

    这、这是太岁头上动土啊!随行的风水先生罗盘咔地裂成两半,磁针直直指向地下,林老爷,此地龙气已化煞,万万不可......

    林天官却抚须大笑。这位靠走私鸦片起家的巨贾,左眼戴着西洋玻璃镜片,镜片后的独眼闪烁着贪婪的光:龙争虎斗方显王气!加三倍工钱,给我继续挖!他跺了跺镶着东珠的官靴,靴底碾碎了几颗混在土中的獠牙,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第三日寅时,更夫老周头敲着梆子经过工地。忽见七十二盏幽绿的灯笼从基坑里飘出,在麻石巷排成雁翎阵。待他揉眼再看,巷口青砖墙上赫然留着五道爪痕,深达半寸,石屑簌簌掉落。更骇人的是,那些爪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出黑水,在墙面勾勒出南越古篆的死字。

    天明时分,工人们从六具前朝古棺中翻出块青铜残片。闻讯赶来的天师只看一眼就变了脸色——残片上南越巫祠的篆文,与他随身携带的《茅山图志》中阴门关拓片完全吻合。老道士枯瘦的手指抚过青铜片边缘的锯齿状缺口,那里还粘着片干枯的人指甲。

    林老爷,这地界动不得。天师蘸着朱砂在黄符上勾画北斗,符纸却无风自燃,化作七点蓝火坠入基坑,此乃粤城龙脉的生死穴,下面镇着南越王赵佗的十万阴兵。如今棺中尸煞已破三重封印......

    轰隆!东南角突然塌陷。烟尘中,八具身着清朝官服的僵尸列阵而立,额间嵌着的雍正通宝泛着磷光。领头的金甲尸突然转头,腐烂的面皮下露出森白颧骨,空洞的眼眶直勾勾盯着林天官。那官服补子上绣的麒麟纹,分明是乾隆年间二品武官的制式。

    父亲!人群里冲出个清秀少年,正是林天官独子林玉堂。这少年自幼体弱多病,此刻手中却攥着半截黑棺钉,昨夜子时,这钉子突然扎进我床头的黄花梨......

    天师接过棺钉,钉头镇南王三字让他浑身剧震。这分明是南明永历帝亲卫的殉葬品!

    阴门关被洪门余孽动了手脚!天师声音发颤,这是要借阴兵破国运啊!

    七月热得像蒸笼,三元宫前的法坛却结着霜花。天师手持桃木剑踏罡步斗,剑尖垂着的三色麻绳分别浸过公鸡血、黑狗血和童子尿。八名属龙的汉子赤膊立于八方,他们肩头的北斗七星刺青用朱砂重新描过,在烈日下泛着血光。

    棺来!

    随着天师一声令下,八口青铜棺被麻绳吊起。这些特制的镇魂棺外壁铸满《度人经》,内衬三寸厚的丹砂,棺盖上的二十八宿星图用陨铁熔铸而成。就在第一口棺悬至离地三尺时,林玉堂突然踉跄着扑向工地北角。

    玉堂!林天官惊呼。却见少年从怀中掏出张紫符贴在自己眉心,那符纸上的咒文竟是用女子经血写成。天师见状大骇,这分明是南洋降头术中的借命符!

    起棺!

    八口巨棺应声而起,青铜与麻绳摩擦出刺耳锐响。天师口中《度人经》念到魂归酆都时,工地中央突然塌出个丈余宽的黑洞。

    天师趁机挥动令旗,剩余六口铜棺如流星坠地,将黑洞封得严严实实。更夫老周头突然指着天空惊呼:龙云!众人抬头,只见八团黑云在棺顶凝结成龙形,云中传来铁链拖地的哗啦声。

    第一重土!

    取自越秀山龙脊的黄土混着朱砂与雄黄,倾倒时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第二重土:黑土镇尸

    第二重土取自荔枝湾底,黑如焦炭,混着铁屑与符灰。

    此土浸过百年沉尸,阴气最重,需以阳血镇之。

    第三重土:红土焚煞

    第三重土来自丹霞山,色如朱砂,拌着鸡鸣血与雷击木屑。

    天师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土上,喝道:阳火焚阴,万煞归尘!

    第四重土:白土封魂

    第四重土采自白云山巅,洁白如雪,混着糯米与香灰。此土刚覆上,铜棺表面的经文竟泛起金光,棺内传来凄厉的哀嚎,仿佛有无数冤魂被生生镇压。

    此土专克尸变,可封魂七日。天师沉声道。

    第五重土:青土锁龙

    第五重土掘自珠江底,青如碧玉,掺着铜钱与雄黄。

    第六重土:黄土定穴

    第六重土取自粤城城墙,黄如金沙,混着朱砂与黑狗血。

    天师掐指一算,厉声道:龙脉已乱,再拖必生大祸!

    第七重土:紫土归墟

    最后一重土最为特殊,乃是从南洋运来的归墟土,色呈暗紫,混着珊瑚粉与海盐。此土倾倒时,竟发出海浪般的轰鸣,土中隐约可见鱼骨与贝壳的残骸。

    归墟土,葬阴魂,永世不得超生!天师挥剑斩断最后一根麻绳,八口铜棺终于彻底沉入地底。

    其中每覆一层土,天师都要择日暴晒七日。终在四十九日暴晒后,八口铜棺已与七色土融为一体,天师以朱砂在封印处画下八卦镇符。

    自那次之后,那个地方便成了一个禁忌,即便这个地方是一个非常好的营商地点,也没有人再去打它的主意。随着时间的飞逝,后来......

    香港富商

    1987年春,香港九龙塘的潮州菜馆里,业哥叼着雪茄,用金笔在合同上签下林永业三个字。包厢里坐着他的三师:戴金丝眼镜的梁律师刚从伦敦读完海事法回来,袖扣是纯金镶翡翠的;穿三件套西装的陈会计师算盘都不用,心算快过电子计算器;最神秘的是穿唐装的七叔公,罗盘永远裹在真丝手帕里,说是怕沾了洋鬼子的晦气。

    西关那块地,政府开价每平米三百蚊。梁律师推了推眼镜,按七叔公的算法,地下至少埋着三丈厚的阴土。

    七叔公突然咳嗽一声,从中山装内袋掏出个鼻烟壶,壶底粘着张泛黄的符纸:民国廿三年,省城请茅山派做过水陆道场,超度七十二个沉塘的疍家女。那些冤魂——而且那块地太阴了

    得得得!业哥弹了弹烟灰,我花港纸请你来,不是听鬼故事的。直接说,点样破煞

    惊蛰那日,七号楼的桩机第三次卡壳。工头老黄叼着红双喜,探头往二十米深的桩孔里看,手电筒光柱扫过坑壁时,他差点摔下去——五根暗红色的棺材角正从土层里刺出来,像巨兽的獠牙。

    业哥!挖到七叔公说的......老黄攥着大哥大的手直哆嗦。

    继续挖!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开盖的脆响,加三倍工钱。

    当第八口棺材露出全貌时,江面突然翻起三尺高的无浪水墙。七口黑棺呈北斗状围着一口赤棺,棺面铜钉全数锈成青绿色,每口棺头都嵌着枚雍正通宝,铜钱被血沁染得发黑。

    要出事......老黄想起七叔公的警告,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快撤!老黄刚喊出口,一股裹着小雨的怪风突然从桩孔里冲天而起。那风邪得很,像条透明的巨蟒缠住挖掘机,三十吨重的钢铁怪兽竟被掀翻,打着旋栽进深坑。驾驶室里的阿强只来得及惨叫半声,就被自己操纵杆捅穿了心脏。

    次日《羊城晚报》角落登了条新闻:西关工地意外事故善后有序,港商林某亲赴殡仪馆慰问。没人注意到,业哥的奔驰离开火葬场后,拐进了白云山脚的废旧仓库——八口棺材正静静躺在防潮布上

    七日后,大屿山宝莲禅寺的智空和尚出现在仓库。老和尚手持九环锡杖,腕间缠着串人骨念珠.

    好重的煞气。智空用锡杖轻叩赤棺

    业哥把玩着Zippo打火机,火苗映得他眼底发红:大师只管超度,香油钱加倍。

    智空和尚的九环锡杖刚触地,袈裟无风自动:此处阴门倒悬,地脉早被八棺镇成了黄泉路,便是佛祖亲临也......

    加钱!业哥直接甩出三沓金牛钞票,你们出家人不是最讲慈悲

    业哥,不如试试老法子。祥叔从阴影里踱出来,手里盘着对包浆核桃。

    悬奈法师出现在业哥的游艇派对上时,穿的是阿玛尼西装,腕间却缠着串人指骨念珠。这个皮肤黝黑的暹罗人扫过在场女星:陈小姐的婴灵该补补了,您背上趴着的小家伙,饿得在啃自己手指呢。

    当红影后陈露露手中的香槟杯应声炸裂。悬奈法师笑着递上枚象牙雕的鬼王像:用处女经血泡七天,保你明年金像奖封后。

    业哥在船舱底层亮出底牌。八十八个铜瓮在红丝绒桌布上排出卍字阵,每个瓮里传出指甲抓挠声。定金三百万,悬奈法师的假眼在黑暗中泛着红光,事成后,我要浅水湾李宅的镇宅佛头。

    七月十五子时,七号楼地下车库里摆起法坛。八十八盏尸油灯围成八卦阵,悬奈法师赤脚踏在铺满犀角粉的地面上,口中念念有词。

    起!悬奈法师割破手掌,血滴在铜瓮上瞬间沸腾。瓮口黄符无火自燃,青烟中浮现出无数婴孩虚影,个个肚脐连着血红的脐带,另一端竟都系在法师腰间。

    陈会计师躲在承重柱后偷拍,镜头突然蒙上血雾。取景框里,那些婴灵正冲他咧嘴笑,嘴里是密密麻麻的鲨鱼齿。

    起阵!悬奈法师咬破舌尖,血珠溅在青铜罗盘上。霎时地底传来铁链崩裂声,八十八口棺木无风自动,在泥地上犁出八道血痕。哑徒突然疯狂抓挠喉咙,丝丝黑气从他指缝渗出——那些小鬼正在啃食他的生气。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打桩机的轰鸣惊飞了满山乌鸦。

    悬奈法师站在警戒线外,看着第一根钢桩砸进阴脉。地面突然渗出黑水,混着骨渣的液体漫过工人们的雨靴。安全员咒骂着让人铺水泥,却没人注意到悬奈法师手中佛牌正在龟裂。

    第五天正午,悬奈法师跪在佛堂前。他胸前的毒蛇刺青已经溃烂,脓血滴在八十八盏油灯上发出滋滋怪响。哑徒突然冲进来,比划着工地地下有东西在蠕动。悬奈法师猛地掀翻供桌,檀香混着血泼在墙上,显露出扭曲的婴儿面孔。

    当夜暴雨倾盆,阿赞坤的别墅传出摔砸声。

    邻居看见他赤身裸体在雨中跳舞,八十八个黑影在他周身盘旋。黎明时分,送牛奶的人在他家门口看见八十八口开裂的童棺,棺盖上布满指甲抓痕。

    悬奈法师躺在棺阵中央,七窍流出的血在地上汇成诡异的符咒,那张地产商给的支票还死死攥在他手里。

    法医切开业哥胃袋时,业哥的指甲缝里塞满带着尸油的黄土。酒精摄入过度,是猝死,老法医摘下口罩.

    业哥的妻子由于伤心过度死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的她保持着狰狞的笑。

    最诡异的是二奶的死亡现场,她全身裹满黄符,却像被无形的手掐住脖子悬在梁上。更加离奇的是,一个月以内他的2个儿女都死于非命。

    市政厅的公告栏贴着崭新的告示,打印纸上的油墨还泛着蓝光。

    阴邪之说纯属谣言。新闻发布会上,发言人擦着冷汗展示检测报告,地下发现的遗骸经鉴定为古代墓葬群,所谓阴门关是封建迷信产物。记者们镜头对准他身后的大屏幕,卫星图上,那片被水泥封住的区域显示着诡异的温度异常。

    湾湾商人林永昌站在七号楼废墟前,林总,大陆风水师都说这里是绝户地。助理小王递上厚厚的调查报告,十年前那个香港开发商......

    所以我才要请清籁的陈天师。林永昌踩碎脚下半块雍正通宝。

    三天后,身着藏青道袍的陈清源天师出现在工地。这位台南陈家第四十三代传人,手持的罗盘竟是日据时期的军用手表改制,表盘上刻着《连山易》卦象。

    好一个阴门倒卷局!陈天师用桃木杖戳着龟裂的地面,前人以八棺锁煞,却被贪念破了阵眼。如今要破局,需借天地人三才之势。

    他在废墟中央撒下朱砂,砂粒自行汇聚成八卦图:改高层为开放式广场,取天光破煞之意。在坎、离、震、兑四位各建两栋洋房,共八栋再现八棺镇关。

    广场正式开业。林永昌特意请来当红明星剪彩,却在红毯上摆了八盆金桔——每盆土里都埋着枚棺材钉。陈天师手持罗盘巡视商场,发现所有电梯井都贴着《鲁班书》里的化煞符,更绝的是每间商铺的收银台,都暗藏微型八卦镜。

    开业首月客流突破百万,奇怪的是此地白天热闹非凡,一到晚上便十分阴森。

    据说,当年的阴门关已被破掉,缺口已开每年还要死八个人是无法逃脱的事实。

    最终这个秘密都藏在了广场的下面,不知道是否有人好奇尝试解开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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