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居里,院长问依然,“什么衣服哪?
咱们有这个药吗?
再说了咱们敷贴挺多的,真只剩下花型的了?”
辛依然眨眨眼睛,语气轻松地说:“那是用戎盐和炮附子粉加香油调的呀,都是咱们现成的东西啊,院长我看季警官挺开心的,多俏皮啊!”
“那…那不是刷牙粉吗,你这玩笑开大了!”
陈院长压低声音,严肃地说。
“没事啦,戎盐祛水,炮附子祛寒,正好把残留在患处的病根解决掉,是对症的。
放心吧。”
依然态度认真,说完回了自己诊室。
“怎么可能放心!”
院长无奈地摇摇头略带宠溺地说着,也向办公室走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青囊居的窗棂洒进来,辛依然简单打扫了今日开放的诊室,随后打开大门,迎接同事们的到来。
“早啊,訾大夫。”
辛依然笑着打招呼。
“早,小辛。”
訾大夫捋了捋胡须,笑眯眯地走进来。
他是青囊居里资历最老的大夫,虽然年过六旬,但精神矍铄,医术精湛。
“訾大夫,我有事情请教您。”
辛依然语气恭敬。
“难得啊,你可是辛大拿,中医方面你可是难得针药都很优秀的医生啊。”
訾大夫开着玩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您别拿我打趣了,”辛依然笑着摇头,“咱们自己还不清楚,‘宁治十男,不治一女’,能治妇科的才是真功夫。”
訾大夫捋着胡须,明显对刚刚的恭维很满意:“不要捧我啦,首接说什么问题。”
辛依然给訾大夫递过他的大玻璃茶杯,正色道:“有个方子想让您看看”訾大夫接过茶杯,看了看杯底,昨天的茶渣己经清理干净,新沏的茶汤清澈透亮。
他喝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