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着一片红光,真是鬼啊”,“你们胡说,他在太阳下面都有影子,哪来的鬼!”
杜玄坛听着他们的议论,心中有气,就想故意吓唬一下他们。
只见他转身朝向祁山派道士,冲他们一瞪眼,眼睛里顿时翻出了两只瞳孔,他用双瞳扫视着周围的祁山派道士。
“哎呀,鬼呀,我滴个妈呀,这是个鬼呀”,“鬼呀,快跑呀。”
祁山派道士大喊着向御剑门门外跑去,好多个道士脚下不稳,摔倒在地,被后面跑来的师兄弟们踩踏,哭嚎声一片。
一眨眼的功夫,这群祁山派道士跑掉了一多半,杜玄坛看着他们害怕逃跑的样子,仰起头,哈哈一笑,提着药袋向师父走去。
“玄坛,你且站在我旁边,看为师怎么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师父老远看着他,说道。
杜玄坛赶紧上前搀扶着师父,站在了师父的左手边。
二师兄林怀远和三师弟庞惟德看着杜玄坛走来,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恶狠狠的转头看向这个大师兄。
祁山道人祁不同背着手站在大殿前面的广场上,说道:“御剑门,手下败将,上次将你们师父打的鼻青脸肿,这次还有谁能打?
有种的上来一战,这次还要再打他个鼻青脸肿,哈哈哈。”
祁不同说完,兀自狂妄的大笑。
杜玄坛看着祁不同,见他身穿褐色道袍,头顶银簪锁发,面堂发黑,眼窝深陷,满脸横肉,相貌狰狞,阴险的笑容充满了冷酷与邪恶。
听到祁不同的笑声,刚才祁山派跑掉的那些弟子们,也都从御剑门门外重新走了进来,他们围拢上来,也一起发出了轻蔑的笑声。
祁不同此话一出,御剑门上下顿觉脸上无光,御剑门被祁不同羞辱成如此模样,每个御剑门弟子都愤愤不平、跃跃欲试。
御剑门掌门苏展元说道:“祁山派不要欺人太甚,既然你们再次前来踢馆,那就让本掌门再次领教祁山派的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