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轻抚着肿胀的腺体,长年握枪,指腹并不柔软,薄茧擦着oga最敏感的部位,陡然上升的亲密感让黎初无所适从。
她咬住唇,贝齿陷进唇肉中,双眼雾蒙蒙的,鼻尖呼出的气息混杂着橙子味。
两人对视着,就在黎初以为面前人要继续进行下去时,明知止却收回了手。
食指和中指插入领圈,向外扯了下,领带被解了下来,领口敞开,精壮的胸肌露出大半。
明知止捏住黎初的下巴,将手里的领带举到眼前。
黎初想撇开头,可男人不让,两只手指铁钳似地,箍得她动弹不得。
“有件事,我必须征求黎小姐的同意。”明知止晃了下手里的领带,“如果手里没有防身的武器,我不习惯一直被人盯着,所以,我希望黎小姐可以把眼睛蒙住。”
“开什么玩笑?”黎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睁圆眼看了过来,像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动物误闯深林,随便一只野兽都能咬伤她,脆弱得要命。
“或者,黎小姐想试试被枪抵着做爱的感觉。”明知止的手指按在黎初的太阳穴上,指尖只陷入了一点,面前人的身体就止不住地发颤,他很快收了力道,指腹顺着脸侧,一路滑到脖颈,五指微张,虚拢住纤细的脖颈,“当然,不想被枪抵着,掐住脖子也是可以的,放心,我会收着力,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但不会让黎小姐受重伤的。”
男人周身弥漫着上过战场的铁血味,黎初身体僵硬地靠在沙发里,手脚都是软的。
她艰难吞咽下一口唾沫,嗓音里的虚张声势根本藏不住,“…你是不是有病?”
明知止笑了,黑眸暗沉沉的,拢住脖颈的那只手摸向了oga的腺体,指腹重重摩挲着敏感部位。
黎初喘得更厉害了,视线被生理性泪水打得模糊。
她看不清面前人现在的表情,只听对方说道:“从战场下来的,谁能没点病?”
“虫族可不讲手下留情,碰到它们,只有一方能活下来。”
“你见过战场中虫族的眼睛吗?特别亮,还很危险,被它们发现踪影,就要做好不死不休的心理准备。”
“你的眼睛很漂亮,让我想到北埃尔星上的战役,那边有一种虫族,眼睛的颜色和你很像,它们特别狡猾,会从地底钻出,寻找活人的气息。”
“当时,我们小队七人,一人死亡,三人重伤,险些全队丧命。”
大手滑到了后颈,掌心将腺体完全笼罩住了,将自己的体温渡了过去。
黎初听着明知止的话,还要分神感受腺体传回来的触感,嘴里不住轻喘。
她眨掉眼睛上的薄薄水雾,视线重新变得清明。
聚焦的瞳仁捕捉着明知止的神情。
男人手下一个用力,箍着后颈,将黎初推到自己跟前。
“现在,请黎小姐给出你的选择,我可以马上申请配枪,或者…
”明知止手指略微收拢,面上却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当然,我个人倾向用领带蒙住眼。”
他看着眼前人,女孩流了点汗,鬓发被汗水打得潮湿,凌乱地支棱着,她张着唇,唇肉上有被自己咬出的齿痕,鼻尖红红的,看起来很狼狈,也很可怜。
可惜她本人并不知道。
黎初还在强装镇定,视线停在明知止手中的那团领带,她想装作若无其事,却装得不像,乱颤的眼睫早出卖了她。
她用力闭了下眼,“蒙住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