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多谢你了。”陈良笑着拍了拍肖宝牛的肩膀。
肖宝牛笑呵呵道:“大人太客气了。”
要说肖宝牛也是个人才,陈良有意给陈久一个教训,肖宝牛便同京城墙根下的守卫们打了个招呼,不许他轻易进城来。
等了两日,陈久的车架果然到了城门口。
早前,肖宝牛已经问陈良要了一张陈旧画像,因此,当陈久出现在城门口后,守卫便要求他出示路引。
陈久将路引拿出来以后,守卫却忽然对同伴们招了招手:“将他给我扣起来!”
“凭什么?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陈久大怒,还是生平法了,还想着进京告御状。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随我去会会我这个,好二哥。”
陈良讥笑一声,带着肖宝牛走下了城墙。
“二哥怎么这般生气啊,堂堂侯府嫡子,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陈良穿着一身绯色飞鱼服,腰间挎着大刀,突然出现在了陈久面前。
此时的陈良,威风凛凛,面如冠玉,仪态笔挺,活脱脱一个京城贵公子,英雄好儿郎。
和陈久比起来,仿佛他才是正经教养的侯府嫡子。
陈久看到陈良的那一刹那,眼中闪过嫉恨与疯狂。
他忙冲上去,一把抓住陈良的衣领,骂道:“你这下贱的庶子!是不是你害得我!”
陈良皱了皱眉头,手上用了点儿巧劲儿,在陈久的手腕上按了按,顿时现场响起一片杀猪般的叫声。
“啊啊啊”
陈久痛苦的跌在地上,热泪从他的眼眶挤了出来,他恨恨地瞪着陈良,咒骂道:“你竟敢!竟敢殴打兄长!你这混账东西!”
陈良心中冷笑,面上也带出几分:“陈久,你休要血口喷人!大家都看着呢,分明是你先冲到我面前来,我不过是拨开你的手,你就装作跌倒摔在地上!一个大男人,还学小女子装柔弱不成!”
陈久大怒:“你撒谎!分明是你捏我的手腕,我疼的跌倒,我手腕都被你捏肿了!”
说着,他举起手来露出手腕。
他冷笑,若是能在人前坐实陈良殴打兄长的罪名,受这场罪倒也划算!
然而,陈良却是嗤笑出声:“你自己瞧瞧,你这手腕可有问题?”
陈久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胖乎乎的洁白手腕上,不由一愣。
怎么会这样?
竟然没有一点痕迹!
明明他方才疼得要死要活的!
围观百姓纷纷大笑,眼中满是戏谑与嘲讽。
“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大男人这么怕疼呢!”
“还真是爱装!”
“这是想抹黑这个大人吧?啧啧,手段真是粗劣!”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几乎是把陈久放在火上烤。
他气的面红耳赤,只觉得这些日子以来,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经此一遭,怕是别人提起定远侯府嫡子,只会当成一个笑话!
这下贱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