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绝望的滋味。
门外突然传来响动,千面冷着脸丢进一碗馊饭,却在转身时压低声音:“戈培龙在找那半张密信,撑住。”
深夜,翠花偷偷扒着牢窗:“黑猫哥,我把干净衣服藏在柴房第三摞稻草下......”话没说完,远处传来脚步声,她慌乱塞了个窝头进来。
黑猫握着还有余温的窝头,眼眶发烫——原来,并非所有人都相信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而此刻的公会主楼,仓鼠摔碎了刚沏好的茶盏。
滚烫的茶水在青砖上蜿蜒,像极了他滴血的心。
张勋谄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会长,明日的攻防演练......滚!”
仓鼠抓起砚台砸向门板,墨汁在门上晕开,宛如一片化不开的乌云。
仓鼠的眉头皱成了一团犹如狂风暴雨的乌云,他实在搞不清楚黑猫为什么会被陷害成叛徒月光爬上地牢的铁窗,黑猫望着窗外摇晃的树影,将密信残页贴在心口。
这一夜,有人辗转难眠,有人磨刀霍霍,而北洋公会的暗流,正裹挟着更大的阴谋,朝着所有人汹涌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