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暖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地图，红点标记着齐小北实时的送餐路线。

    自从那天中断的咖啡约会后，她养成了每天打开外卖APP关注他动态的习惯。

    "程总，这是需要您签字的文件。

    "秘书小林将一叠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好奇地瞥了一眼电脑屏幕，"您在研究外卖配送范围？

    "程暖迅速切换窗口："市场调研的一部分，了解城市配送网络。

    "她接过文件，假装专注地翻阅，"对了，今天下午的会议改到三点了？

    ""是的，李总监临时有事。

    "小林回答，"需要帮您订午餐吗？

    ""不用，我自己来。

    "程暖等秘书离开后，重新打开APP。

    齐小北的图标显示他正在CBD西区送餐，距离程氏集团大楼只有两个街区。

    她点开一家轻食店，特意选了需要等待现做的三明治，备注栏写上："请齐小北骑手配送，谢谢。

    "发送订单后，程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五月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她想起昨晚和齐小北的短信对话，嘴角不自觉上扬。

    那个简单的"，程暖"让她辗转反侧到凌晨。

    手机震动，订单己被齐小北接单。

    程暖快步走向洗手间，补了补口红，又将头发拨弄得更加自然。

    镜子里的她眼睛发亮，脸颊微红，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第一次约会时的模样。

    "疯了，真是疯了。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却抑制不住那股雀跃的心情。

    十二点西十分，前台通知外卖到了。

    程暖深吸一口气，按下通话键："让他送到我办公室吧。

    "两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程暖整理了一下表情："请进。

    "齐小北推门而入，手里提着印有餐厅logo的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