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下的左手无意识攥紧。
但转瞬又挂上玩世不恭的笑:"姐,你我都知道,我这种性格的人成家,我自己难受,人家姑娘也遭罪,你说是吧?
"“所以这就是你跑去睡了瑞达勒的女儿然后提裤子就走的原因?”
梓懿冷笑,"然后像只受惊的陆行鸟似的光着屁股跳窗逃跑?
""那叫战略转移!
"奥萨拍桌而起,又立刻软绵绵趴回去,“要不是我们亲爱的人类皇帝瑞达勒大人不同意这门婚事,我其实会和她厮守终生的......呵,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坦言讲,虽然我并不喜欢那个偏执狂与达尔文进化论的狂热信徒,但在这件事情上我跟他是达成一致的。”
说着,梓懿又把一壶酒砸在他面前,惊起一群停在钢琴上的蓝翅蝶,"就算把那玄海的水都灌进你脑子里,也洗不掉你这身混账味。
"奥萨伸手去够酒瓶,手臂一伸,臂膀上新鲜的伤痕在此刻一览无余:"老姐你这话太...""够了。
"梓懿一把握住他手腕,指甲陷进那些结痂的伤口,"你身上带着亡灵腐臭味、机械族的润滑油,兽族的腥味,还有..."她突然僵住了,奥萨欲要将手抽回之时,梓懿猛的一翻他的手掌——手掌处暴露出掌心狰狞的十字烙印。
红黑色纹路好似寄生虫一般蚕食着他虎口最后一块完好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