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看来你前世不简单啊!”
白清铭说。
云天反驳道:“不一定全都是我干的。”
“那两个女人不会是性奴吧?”
墨望说。
“没准云天还是为了她们俩个才来这里。”
“不是,我父亲让我找的是一些人,不是两个人,或者是一个人。”
“要不你去扯下那两张黄符?”
“那你们能放了我吗?”
“换个条件。”
“那你们把过去的事情跟我讲清楚。”
“墨望,你讲吧!”
白清铭看向墨望。
“那是在民国时期,我们属于不同党派,有一次我受了重伤,躲在一个民间的山洞里,伤的太重,导致我进去山洞后就失去了知觉,首到碰到你上山,看见山洞外的血迹,以此发现了我,你便把我带回了家从此你每天都会亲自照顾我,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很信任你。
我病好之后就离开了你家,首到一个秋天,你写信与我在公园见面,我到了那个地方之后,冒出一大堆拿着枪的人,把我给捉住了。
他们一开始把我抓进监狱,会用冷热水交换不断的泼我,又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拿鞭子抽打,我还会把我的指角一个一个用针插进去,然后又一个一个拔出来,不知道让你现在体验一下那种感觉怎么样?”
云天冒了一下冷汗,说道:“请你看在佛祖的面上饶过我。”
墨望冷眼看了一下云,又继续说:“后来他们知道我是不会招供,就把我关进了这间学校的地下室,没想到你也在,你还经常过来给我送饭,首到我死前都还对你抱有希望。”
“身处乱世我们党派不同,下次见面我们代表的是各自的组织利益,我好像也没错什么?”
“你是没错,但我想杀你报仇也是合情合理。”
“那清铭和我呢?”
“我己经跟你说了,现在应该去看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