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身后,察看他脑后伤口伤的重不重,当他扒开云天的头发时,云天痛的“啊”了一声,脑海里浮现出在一个挂着老式吊钟,又有着复式门窗的房间内,有一个受伤的男人躺在床前,之前梦里那个穿着白袍的男人也在扒开衣服查看另外一个男人的伤势,还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云景,你乖乖的待在家里别乱跑,哥哥就不会那么对待你了。”
受伤的男人神情落寞的说:“我想回家。”
云天问白清铭:“我做错了什么,你哥哥要打我?”
“你在说什么,我不清楚。”
“墨望是你哥哥吗?”
“不是,你还是多想一下,有没有人在你临死前过来找你,我先走了。”
云天脑海中不断的播放白清铭说要走了这句话,在被困在一片黑暗又看不清的环境,他完全像个失明的人一样,他怕会被心里渐渐浮现的无助与孤独逼着他发疯。
云天挥动了一下手链发出撞击的声音,这样的声响让他有了莫名的心安,在这心安之后,一切又归于寂静与内心的恐慌。
云天几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别丢下我一个人。”
话说出来后连回声都没有,云天慢慢的在又饥又渴的折磨下睡了过去,他梦见自己逃出了那所学校,看着周围绿意盈然,欣喜的往校门口跑去。
刹那间,梦中的幕布又上演了另外一场戏,昏暗的白天里,古式的院子里海棠花开满了枝头,像极了一个红粉佳人,林云景折下一枝海棠花递给了旁边沉着脸的残疾少年。
少年坐在轮椅上安静地拿着海棠的样子,落在林云累的眼中格外好看,转而他又感叹可惜是个残疾人。
梦境一转,刚刚海棠花树下的少年不再平静美好,而是在不满的诉说,又带着渴望的问道:“像我这样不喜欢女人的残疾人,谁会发自真心爱我呢?”
林云景却是生气的说:“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就想问你一下,当你玩够我了,是不是要学你哥哥一样把人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