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因为白,一旦脸红,像个煮熟的虾子,好肥硕的虾子啊。
此时正好小二端着菜上来了,薛绵绵拿起筷子,十分认真地开始吃饭。
男人傻眼,怎么突然开始吃饭了?
这姑娘的每一步都叫他无所适从。
“那个,打,打扰姑娘了,在下梁楼,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
薛绵绵咀嚼又咀嚼,这个土豆丝炒得实在是香,刀工也是优秀,难怪这个酒楼人这么多。
梁楼更紧张了,问道:“姑娘也是在江湖上走动的吧,不知道,可曾听说过袖雨堂?”
薛绵绵的筷子一顿,剧情,这不就来了嘛。
果然,她随意走进的一家酒楼,偶然碰到的一个纨绔,都是为了剧情的推动。
一切都在指向袖雨堂。
薛绵绵放下筷子,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梁楼不见回应,仍不死心,说:“我绝没有要拿袖雨堂强压姑娘的意思,只是我恰好,就是我,正好是白露的副堂主,我想,既然想认识姑娘,自然该自报家门,让姑娘对我也多些了解。”
薛绵绵慢条斯理地喝着汤,心里多少有些讶异了。
这个袖雨堂是个什么很一般的地方吗?
薛家老大老二在薛绵绵的认知里,也是袖雨堂二十西个分堂的副堂主,这位白胖子也是,是袖雨堂一般,还是副堂主这个职位比较一般,花点钱都能上那种?
薛绵绵想,这三位的共同点,大概就是富贵了。
这时薛绵绵放下碗,拿出帕子擦了擦嘴。
她慢吞吞开口,“梁堂主,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
梁楼见终于有了回应,除了高兴就是高兴,但还记得纠正,“只是分堂的副堂主,是这样的,我一见姑娘,就被姑娘的威压震慑住了,姑娘之武力想必不凡吧。”
薛绵绵其实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武力在这里是个什么水平。
只是这不是贸贸然就能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