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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学木匠,你又不是他亲生儿子,他能教你吗?”
“他不教让爷爷教。
呵呵!”
“你爷爷能教得动吗那么大年纪,行了,你好好上学考上大学就是铁饭碗,去城里工作学那破玩意干嘛?”
她牵强的一笑和儿子回了西厢房。
村西借着微弱的月光,清晰的看见,村西的土路上,有三个小人影共同的推着一辆大杠自行车,车后座上放着一个大麻袋和一捆粗麻绳。
三小人快速的朝某一处目的地前行着。
不一会功夫,三小人影很快来到一片枯黄玉米秸秆倒地的地头,地里有一颗颗被铁镰刀割下后的尖锐的玉米砟子的根,还留在黑土地里。
一堆堆在黑色朦胧的月光照耀下黑黄的玉米棒子,安静的在等待老农民来收拾。
东北十月的夜晚还是冷嗖嗖的,冷不防让人打个寒颤,玉寒强忍了下来,顺势用手指捂住自己发酸的鼻孔!
天边挂着一块不大不小的乌云,乌云外也有皎洁的夜空。
清晰可见,不远处玉米地里有两个一高一矮大人的黑影子,在快速劳作装满玉米棒子白马木车箱。
三小人把自行车停靠在玉米地头的土路上一棵老榆树下。
宋瞎子拿下自行车上的大麻袋和一捆粗麻绳,三小人弯腰小心翼翼进入玉米地中间开始潜伏。
“不好了...刘英你瞎叫个啥,小声点,啥玩意不好了?”
宋瞎子小声说话。
“你们看白马车那边那个人个子好高,我们个子又太矮,我们就是跳脚也够不到他的头?”
刘英看着杨玉寒说道。
“杨老大,她说的是有点对,那个人个子还真高,至少得有一米八九,他有点面熟呢?”
“熟啥?
可能是个子矮的那女的远房亲戚来串门看她这么晚了还没干完活来帮忙。”
“嗯呐。”